调制成药丸后,就回保长家睡了三天三夜,谁也没有去打扰他们睡觉。剩下需要做出药丸的药材,左鼎和灼华已经把它们都做出来了。这些药仅仅只够邓家沟的村民们,分给村民们后,剩下的几颗左鼎把它们带走了。
灼华睡醒后,与邓家沟的村民们道别。小辉也在其中,他犹豫不决的,因为之前怀疑灼华的用意,害怕灼华不同意收他为徒。
终于小辉鼓起了勇气,问道:“你能收我为徒吗?”小辉忐忑不已的搓着双手。
“你不是怀疑我别有用心吗?怎么还想拜我为师?”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吗?我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救死扶伤,做一个合格的大夫。”
“对啊,姑娘,你就收了他吧。”
“小辉替我们忙前忙后的,他能吃苦的。”
村民们纷纷替小辉说情。灼华本来也不是想为难他,只是想捉弄他,谁让他怀疑灼华。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要是想学,我真是太高兴了。这个衣钵总要有人传下去。”
“那……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师傅喝茶。”旁边的一位村民,极有眼色拿起桌上的杯子,及时的递上茶水,礼成。
“你回去收拾收拾你的细软,立刻出发。”
小辉收拾好细软,出门的时候,就看见灼华在门外等候多时。
左鼎轻哼一声,“多了个徒弟,你忙的过来吗?”
“哇,左师兄生气了。没人跟着你学毒很正常。不然让我的弟子跟你学学?”
“去去去……那是你徒弟,我是抢徒弟的人吗?”小辉在旁边听着,暗自松了口气。不是不想学毒,而是医都没有学好,就来学用毒。害怕两边都学不好。
不一会,三人就回到了洪雅县。
灼华回到县衙,张员外就找了过来。张员外的儿子是九代单传,要是儿子死了,怎么对得起黄泉地下的列主列宗。
张员外天天过来击鼓鸣冤,说他儿子不是感染了瘟疫。他要把他儿子接回去。
“大人,我的儿子只是感染风寒而已。能把他放出来吗?”
“张员外,你还在狡辩吗?是风寒还是感染了瘟疫。我比你清楚。”
“这不是想把儿子接回来是吧?”
“那也不能不顾危险。放他出来,我现在向整个县发誓,我儿子绝对不是瘟疫。”这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看来张员外的话有待考证。
张员外的胡搅蛮缠,灼华看在眼里。张员外并不打算放弃,一天不行就两天,直到她同意为止。
灼华不甚其烦,灼华只好找到了张员外的儿子,把从洪雅县做出来的药丸给了他吃,让张员外接走他的儿子。
灼华去邓家沟之前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回来的时候发现,百姓们有些不对劲,具体表现又说不出来。
灼华找到了宋捕头,问他:“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小事都发生些什么?”
“张大与李开争抢菜,米铺的价格上涨,肉价上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灼华找来左鼎和小辉,把心里的疑惑和他们说了。
“很正常啊,说明现在物资开始出现紧缺了。”小辉随意的说道。
“你让肖熔送的物资什么时候能到?”左鼎不经意间的问道。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我把县里的物资算好了,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出现物资紧缺。看来是这里出现了问题。”
“小辉,你是生面孔,你一会出去打听一下。”
“我还有医书没看呢……”小辉略感不安的看着灼华。
“我。
“这才是我的好徒弟嘛。”灼华一脸得逞走了。
小辉刚来县里,连街道都还没有摸清楚,就被迫干活。
小辉好不容易来到一家米铺,问:“现在米价多少,我需要二十担大米,可有?”
店家看见小辉一身下人服装,态度一般,说道:“现在米价二十文,二十担大米也有,只是价格就不一样了。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家老爷,如果要,我给您送到家去。”
“这不是坐地起价吗?怎么比之前钦差定的价格高这么多?”
“您可别乱说,走走,我不做你生意了。”店家气急败坏的把小辉推出了门外。
这还什么都没有问呢,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看来是大有问题。
小辉来到另一家米铺,问:“现在米价多少?我要二十担,可有?”
这个店家一听,哟,来了笔大生意。“现在米价二十五文,二十担则需要六百两。”
小辉心想,比上一家的还要贵,抢钱吗?脸上却佯装高兴的问道:“是吗?之前那家都不卖给我。现在米价怎么这么贵了?”
店家一看是大生意,什么话都往外说,“王五,就知县大人的亲戚。她说京城已经放弃了我们,要我们自生自灭,派来的钦差就是过来做做样子,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你们怎么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可是知县的亲戚,得到的消息肯定不会错。”
“她是只跟米铺的人说了,还是所有人?”
“当然是所有人,不过都是私下里说的,钦差大人之前不让乱涨价。只能偷偷的涨。”
小辉听完后,就跟店家说:“我需要跟主人禀报一下,我自己不敢做这个主。”
店家连声说:“好好,快去快回,迟了又不一样的价了。”
小辉去看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