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肖熔感觉到有人在拍打着自己得肩膀,还轻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努力的睁开红肿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嘟囔囔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细看之下,陌生女子的身后竟然还站着另外一名女子,精致的打扮显得颇有几分姿色,头上的金钗和身上的云段锦绣看起来颇有身份。
“我是东齐公主郑一诺,也就是南庆太子殿下的未婚妻,现在肖公子既然醒了,还是请回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服侍辰宇休息了,肖熔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楼梯口的泗洪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
同样是宿醉,还没有醒来人家就有美女陪着,而自己却要被人家撵回家。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到哪都会有人赶着走。
肖熔艰难地撑起身子,不由的唉叹一声:“同人不同命啊。”说着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便被柳萍萍健步追了上来,轻轻挽着手臂,细心的搀扶。
感受着身边的柔香软玉,心里也没有之前的抱怨,微微有些羡慕辰宇的无限艳福。
就这样两人出了浔燕楼,柳萍萍依旧轻轻挽着他的手臂,领着心神荡漾的肖熔走的路上。
却在半道上,他竟然遇到了行色匆匆的泗洪,两人打了个碰头,都是一脸的懵逼。
“肖公子,你怎么把殿下自己扔到了那里。”
这句话瞬间让肖熔酒醒了三分,怒斥道:“你刚才干什么的?就好像那里是龙潭虎穴一样,还我把他丢到那里。”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泗洪气的一跳脚快步的跑走了,留下不知所以的肖熔,一脸懵逼。
两人没有再理会泗洪,又转走去,来到门口却见大门早已是敞开,吴伯负手在檐廊处来回踱步,不知道是在等人,还是在干什么?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过柳萍萍手里的肖熔,吴伯抬头的看向了他,眉头上皱起了一个大疙瘩。
柳萍萍没有参与他们的事情,微微作揖道:“肖公子既然到了地方,那奴婢也就告退了。”说完,见两人没什么交待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目送走柳萍萍之后,吴伯小声的告诉他,刚才太子亲卫泗洪来过了,府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两人昨夜吃酒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也知道了郑一诺已经去过浔燕楼了。
从昨晚的聊天之中,肖熔也知道灼华就是辰宇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现在又听到了吴伯的这个消息,瞬间也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情况。
想到辰宇现在面临的尴尬处境,不由得笑了一声。
这一下把吴伯整得一愣,很是不解的看着他,现在公子都已是火烧眉毛了,肖公子还在一旁隔岸观火,真不知道他是那一头了。
“吴伯你不知道,现在恐怕咱们的太子殿下都已近进入了温柔乡里面。”肖熔摆了摆手没有再过多的解释,便大步的走了进去。
灼华三人都在大堂里面坐着,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见到走进来的肖熔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后者尬笑两声,随意的找了个座位坐下。
“我就纳闷了,这浔燕楼是不是有姑娘陪酒啊,大半夜不回家喝酒,非得跑到那里去。”林飞兰直接瞥了某人一眼,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我们以前经常在浔燕楼摆宴席,一时间习惯改不过来了”
不待肖熔话说完,左鼎便打断道:“我就重来不喝酒,那种东西伤身伤肝,世人都说是穿肠毒药,我看比砒霜差不到哪里去。”
之前吃过左鼎的亏,现在别说是碰触了,正面说话他都要留两个心眼,听到对方的这话,在他耳里无疑是妥妥的威胁。辰宇贵为一国的太子,他估计也不敢毒杀,若是自己的话,怕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此刻他也是满头的黑线,这吃顿饭就让还吃出生命危险来了。
“好了。”这个时候正坐的灼华终于出声了。“郑一诺怎么说也是人家的未婚妻,这个时候过去服侍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咱们干吗要和别人争吵。”
“对。”左鼎当即拍手,说道:“我们东齐的皇帝弋天你也见过,为人刚正不阿,多谋善断,师妹要是心中有什么想法,咱们直接调头回去就行。我大齐国的皇后不香吗?”
“额”肖熔一脸的尴尬,面对这个话题实在是接不上话。
林飞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纱巾绕指对着灼华说道:“咱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和硕世子,我看模样长得也挺俊俏的,要不一会去看看。”
某些人竖起了耳朵,直愣愣的听着这边的风吹草动。
灼华没有表态,只是静静地在那里喝着茶水。不管现在辰宇是醒是醉,身在何处,她都不可能跟丢了丈夫似的满大街去找,更不可能去和郑一诺当场争执。
对方不要脸,她还丢不起那个人那。
沉吟了一会,灼华放下手里的茶杯,打断了林飞兰和左鼎的争吵,轻声说道:“咱们一会还是出去看下店铺,毕竟和那边也已经说好了。”
“左师兄有空去给和硕王府送个帖子,跟世子谈一下咱们开药铺的事情,看看他能不能出面撑下场子,这样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至于那个辰什么玩意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此话说完,堂中所有人都点点头,显然都很在意最后一句话,这也表示着灼华的态度,林飞兰起身下去准备了一下。
稍坐片刻之后,灼华带着两人正准备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