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林飞兰提出的这个问题,辰宇看着灼华缓缓地说道:“这个事情我会调查清楚。”
看着他坚定地态度,灼华勉强的相信了他的立场,但是心里边儿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这种事旁人都是无能为力。
见到众人聊得差不多,左鼎抽开了门栓,打开大门示意辰宇快点离开。
虽然满脸的不情愿,辰宇也只得借坡下驴,迈步走了出去。看着恭送出来的吴伯,想了想吩咐道:“我有两个朋友,近日他们来府中居暂住几日,你老看着给安排一下。”
吴伯停顿了下脚步,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公子放心,老奴自当安排妥帖。”
听到这句话,他轻轻叹了一声,摆摆手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时间回到郑一诺和辰宇在正阳街分开之后,一路眉开眼笑的回到公主府。现在她的神情自然欢愉,现在的感情路线猛进。
刚刚躺倒美人榻上,柳萍萍从外面走了进来,给他送来了一个更加让她开心的消息。
“听说昨夜在浔燕楼,辰宇和灼华两人大吵了一架,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郑一诺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激动地直接从榻上坐了起来,一扫之前疲倦的神情,示意柳萍萍详细的说说。
“当时浔燕楼里摆了一个生和大家闺秀。却不想当时那小丫头言语不慎,直接引起众怒。好在后来凭借着飞花令这样的有些,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才勉强得以周旋。
后来等到辰宇出面带着她强行离去,方才得到解围,后来两人又在小巷中,不知因为什么又争吵起来。”
郑一诺在美人榻上轻轻地敲击着手指,陷入了沉思,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好了,现在无意就是一个良好机会,可以做许多的事情。
思索了一会,柔声的问道:“那灼华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
林飞兰微微摇头,说道:“最近她好像想租赁一个店铺,却一直没有看中,也不知道他们拿商铺想要去做些什么。”
这话说完,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的寂静,随后郑一诺阴沉沉呢的笑了起来,不知道又想到什么。
最近接连惹得灼华不开心,辰宇也就没有再唉出现在别院里,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处理政事上,可越是这样做,心里就莫名有些烦躁,总是感觉有一团邪火在往外冒。
烛台上的灯火劈啦一声爆响,泗洪推门从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直接到了堂下作揖行礼,“殿下事情都已查明。”
伏在案台上翻看奏折的辰宇,方才微微抬起头,轻轻地扫了他一眼。看清楚上前的人,方才把手中的奏折随意的扔在一边。
见到辰宇的目光看来,泗洪慢慢的说了起来。
“当初西秦的柳相势力倒台之后,相干人等全部收监,统一由刑部发落。凡涉案人员都从重处决,而其中相府所有人员也是无一纰漏,均已登记在册。”
“另查明,东奇公主郑一诺的祖母的确和柳相同属太行柳氏一脉,族谱上也有记载,这里也并无半点虚假。”
“若是要细查下去,从柳相倒台和各人员处决详情,恐怕还要再等待些时日。”
“不过属下斗胆猜测,应该也只是有人买通狱卒进行李代桃僵的粗浅手段而已。”
听着下属的汇报,辰宇随手拿起一个奏折轻轻的拍打着手心。思虑了半天,缓声道:“先让西秦的探子,沉寂下来吧,这件事不用再追查了。”
柳萍萍的身份确定与否,也并无太大的关系。只要她不触及灼华的安全,他也并不想赶尽杀绝。
想来灼华也是这个意思吧。
随手丢掉手中的奏折,伏案而起,缓缓的来到了泗洪的跟前,小声的说道:“你带人去一趟公主府,悄悄的把刘萍萍给我带过来。”
“遵命!”泗洪跟随辰宇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退出正殿之后,回到自己房中换了身黑衣服,召集了几名心腹,一行人很快的出了东宫。
待到泗洪走后,辰宇也已没有看折子的心,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微微有些寒意,一直凉入到了骨子里。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孤寂,或许再过一些日子,该安排灼华入住东宫了吧。
一名站在殿外守候的太监,看到太子辰宇走了出来,赶忙上前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准备回寝宫休息?”
辰宇微微皱眉,面色有些不悦,冷声道:“乏了,出去走走。你们都不必跟着。”
却见,那名太监起身阻挡起来:“天气凉了,还请殿下回宫休息。”
“大了你的胆子,是谁让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这样说话?”
“奉陛下口谕,东宫过了宵禁,严禁外出。”
听到这句话,辰宇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父皇下的令。暗地里给东宫设了宵禁,这可是少有的事情。也是在敲打他,莫要因为灼华的到来,而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看来不少人的眼睛都盯向了这里啊。
认真的看着这个内监一眼,辰宇甩袖回到殿内,只得继续坐在案前翻看着起了奏折。
随手翻开一个,便看到了这个由礼部尚书呈上来的折子,是关于南庆和东齐的联姻之事。
拿着朱笔随意的打了一个叉,扔在一边,哀叹道:“又是一个来催婚的,这群人到底收了皇后的多少好处?”
虽然对于这种政治婚姻完全无感,但是也知道其中时候必然的。
两国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