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诺和辰宇躺在地上劫后余生的时候,太监拿来了赶紧的毛毯给两人擦拭着身上的湖水。
就在这时,一声太监的长喝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惊慌失措起来,跪在了地上迎接圣驾。
辰宇两人刚反应过来,站起身子还未有别的反应,陛下带着众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两人,眉头微微一皱:“辰宇,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逛个御花园吗?怎么还成了个落汤鸡?”
虽然有些好奇皇上为什么突然来到这边,但是还是快速的回答着问话。
“回禀父皇,刚才下起了小雨,路边有点湿滑,一个不小心跌掉入了湖里。我们也只是堪堪上岸。”
辰晏凶狠的看了这个宝贝儿子一眼:“回头再跟你算账。”转头对皇后使了一个颜色,示意他将人带下去安抚一下,换身衣服。
得到暗示的皇后娘娘来到郑一诺的身边,“你们小两口还真够恩爱的,这么冷的天还不忘一起戏个水。”说着掩嘴轻笑一声,带着郑一诺去了坤宁宫。
“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回头到御书房见我。”
陛下板着脸带着众人离去,只留下辰宇独立在秋风之中,一脸的懵逼,自己这是又做错了什么。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只得抖了抖袖子和衣摆的水,快步的向着宫外走去。
现在的耽误之急自然要回去换身衣服,再泡个热气腾腾的花浴,褪去一身的寒气。
大步来到正华门前,却看到自己的一名亲卫在这里等候,背着手来回的转圈。
看着他那焦急的神情,辰宇皱着眉头问道:“泗洪,你怎么在这里?”
“殿下有点小事要跟你说一下,线人来报,灼华小姐在浔燕楼喝多了,大放厥词挑战整个南庆的才子那。”
辰宇微微一愣,这娘们怎么这么牛皮了,这真是没喝酒之前她是地球人,喝多之后地球上都是她的人。
摆摆手说道:“浔燕楼?谁人摆的局?”
“和硕世子做的正位,来参加的都是贤人雅士,一些名门闺秀位列于内。”
听到这算是松了一口气,这种雅集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更何况还有世子在那盯着那。
见到太子欲要再走,泗洪上前小声的说道:“殿下,这醉酒的女人心里最为脆弱,急需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你现在敢去必定事半功倍。”
“那也等我换身衣服啊。”
这才发现太子殿下浑身湿漉漉的,他不由的皱了下眉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尽然落得这个下场。
“算算时辰,酒宴说结束就要结束了,您跑东宫在去浔燕楼,煮熟的鸭子都得飞了。”这个小亲卫想了想,又说道:“殿下不如就直接这样去,表达自己一切都以她为重,心里担忧她都没来及回宫换衣服。”
“这话有理。”辰宇甩开膀子,朝着浔燕楼的方向快步而去。
看着太子殿下的身影,泗洪得意的点点头,这下两人总归要和好如初了吧。
就在辰宇赶来的时候,浔燕楼的宴会还在进行着,飞花令的也在快速的进行着,双方你来我往,不知走了多少个回合。
吴英达的肚子圆滚滚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硬撑着站在那里。
此刻显然又陷入了一个僵局,到了他这里又被卡住了,酒后的脑子更加的迟钝起来,两旁青年才俊也不禁暗自着急,旁边的一个好友甚至低声提示。
灼华微微蹙眉,看向了私语传来的方向,说到:“这位吴公子做答不出来也没有关系,你们其他的人大可直言补充,无需这般窃窃私语,这就是你们的行事做派吗?”
堂下瞬间一片安静,众人的脸上均露出了尴尬,世子也是满脸通红,甚至有些恼怒。行令输了只是学艺不精,如今还要私语作弊,这简直是德行有失。
令钫冲着随从挥挥手:“带下去,让吴公子醒醒酒。”早已站立不住的吴英达,直接在两人的搀扶下,回到座位伏案而睡。
就在大家以为胜负已分的时候,有一名文弱书生般的人站了起来,冲着灼华、世子作揖,朗声道:“魏某不才,正是今年中榜的贡生,愿和姑娘切磋一二。”
“哦,又来一个不认输的。”灼华醉眼看向这个站起身子说话的人,“金榜题名飞天日,意气风发少年郎。”抬手示意由他来出题。
魏相应轻挽长袖,直接走到堂中,先是接过那烙饼大的碗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举起亮了一下碗底,示意大家,刚才吴英达的惩罚他已接下。
“秋风吹过,有些凉意,现在便已秋为题,在下取自曹操的《观沧海》,秋风萧瑟,洪波涌起。”说完,一双小眼闪烁着精光,看向了灼华。
飞花令中有很多的死局,就好像棋局中的残局一样,很容易便走向死胡同,而现在的秋字诗词便是其中的一个。
原本含秋的诗词就少,更何况是排在第二的特定诗句,灼华看向魏相应的眼睛轻轻一笑,对方的这种小心思,她又岂能不知道。
轻轻倒了一杯清酒,看着旁边烛台上的火焰,说道:“金秋行令,恰清晨、白露初交中节。”
魏相应也是微微一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对上来了,虽然这是在歌女流传的无名诗歌,但是念奴娇的词牌还是许多人听过的。
正色的看了眼前的白衣女子一眼,继续作答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