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了,林初词还在继续,姜陶也数不清多少次了,只是到最后都没了力气。
林初词解决了最后一下后,也终于停了下来,抱着她躺下,这也是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滋味,以前他去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人寻欢作乐,如今自己体会了一番,倒真真是令人情不自禁。
林初词想罢,拉着姜陶又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姜陶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像是用不尽似的,到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林初词还是不肯放过她。
“乖,最后一次。”林初词亲吻着姜陶,温柔地安慰着她。
姜陶只是咬牙瞪着他,“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才不信。”
林初词顿了顿,这时才发现一向君子重信的他居然在这件事上失言了,不过他可一点也不后悔,“听话,我保证温柔一点。”
“你今日不用去上早朝吗?”
“我已经请了假,皇上也准奏了。”
“啊——”
姜陶拿他没有办法,他一吻住她,姜陶就彻底没了招,只能乖乖投降,任由林初词放肆。
姜陶原本以为是最后的一次,结果却是最后的一天一夜。
姜陶也不记得跟林初词疯狂多久,迷迷糊糊中,天黑又天亮,天亮又天黑,反反复复,便过了两日。
林初词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情不自禁,竟然弄了这么久,最后看着姜陶虚弱的模样,他才收了手。
可没想到,林初词竟然看到了姜陶眼角的眼泪,他顿时就慌了,连忙说道:“阿陶,是我错了,你别哭啊。”
姜陶瞪着他,吼道:“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要一直碰我,你看,都流血了。”
姜陶抱着被子往身后缩了缩,床上鲜红的血迹分外刺目。
林初词低声说道:“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完事了?”姜陶瞪着林初词。
林初词不解问道:“那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给你拿来。”
“饿了。”姜陶一头倒在了枕头上,脚还踢了两下被子。
林初词笑着说道:“好,我这便吩咐下人给你准备好饭菜。”
“还有。”姜陶探出一个脑袋,对林初词说道:“你叫个大夫进来给我看看,我那里疼”
林初词顿了顿,“苏伊人的医术更高明一些。”
“可她还是个姑娘,不懂那个,我也不想她知道。”姜陶声音弱了下来,又害羞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说起来怕真是笑死人了,云渺渺还说用了她的招数能叫林初词第二天下了不来床,结果却是她疼得下不了地。
林初词笑了,转身出去,随后便给她叫来了一个年长的老嬷嬷。
老嬷嬷给她看了看身子,才走到帘子外面,给林初词说道:“公子,二夫人没什么大碍,就是初次行房事,还是得轻点,回头我给夫人上点药,休息几日便能好,不过公子这几日可莫要在碰夫人,房事也需得节制。”
“嗯。”林初词淡淡一声应着,老嬷嬷这才出去。
林初词有些愧疚地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被子,姜陶这才从里面伸出小脑袋来,林初词又道:“等会儿她们会伺候好你,我这两日耽误了公事,也需要得回北司提府处理,你乖乖在府上等我回来,等你好起来了,我再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姜陶好奇问道:“什么好地方?”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初词淡淡笑着,便去了北司提府。
姜陶在床上躺了一天,这才下地休息,苏伊人进来服侍她时,看见她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顿时就傻眼了,“我就说云渺渺的法子不管用吧,你看林大人不仅没什么反应,现在还敢打公主?”
姜陶愣了下,连忙拉住要出去找云渺渺算账的苏伊人,说道:“这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磕着的。”
“公主还骗人,这伤分明就是掐痕。”
姜陶无语扶额,最后拉着苏伊人小声在她耳边解释了这事,苏伊人也羞得脸红,却忍不住笑了笑,打从心里替姜陶高兴,她们夫妻总算是在一起了。
苏伊人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连忙对姜陶说道:“公主,皇上那边来了旨意,说是让你尽快回元赵国。”
姜陶顿时严肃起来,她倒是差点忘了父皇那边,姜陶说道:“我不回去。”
“可是公主,皇上那边要是怪罪下来,怕是林大人也担不起。”
姜陶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你去告诉父皇,就说我已经找到他要的东西了,但是需要多给我些时日才能拿到手,你让他先按兵不动,等我消息。”
“是。”苏伊人心里犯起了嘀咕,她并不知道姜陶说的皇上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但是隐隐感觉到姜陶此行天启目的不单纯,可是这几个月以来,她也没见姜陶有所行动,她不知道姜陶究竟在等什么时机,究竟要帮皇上取什么东西。
苏伊人不敢问,也只是退下了。
林初词破天荒两日没去北司提府,北司提府上上下下都惊呆了,毕竟林初词是出了名的办起案子几天几夜可以不合眼,更不要说缺个一两日没来上任。
其实嗣刑司司提一个月有足足五日的休息时日,但是林初词的性子几乎是全年不休,但是手底下的人可受不住,尤其是底下的捕快,遇着一两个年轻气盛的,办起案子来也得劲,三天两头跑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时日久了,都得累趴下。
嗣刑司的捕快都没有休息时候,但是可以换班,勤快的两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