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顾北琛走到病床前,“是我吵到你了么?”

陆斐言摇了摇头,“你把屋子里的灯打开吧。”

顾北琛没说话,但是房间很快亮了起来,他走到陆斐言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不睡觉?”

“你的伤……”陆斐言指了指顾北琛的小腹,“现在怎么样了?”

“想看?”

男人勾唇,掀开了毛衣,马甲线下边是被缝合的伤口。

顾北琛抓着陆斐言的手,放了上去,“快好了。”

“喔。”

陆斐言把手抽了回来,顾北琛干脆就没再继续穿衣服,而是掀开她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搂着小女人。

“睡吧。”

灯还亮着。

陆斐言闭上眼,闷闷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平阳城吗?”

“你为什么来平阳城?”

顾北琛笑了笑,“我问你了。”

陆斐言也没觉得顾北琛敷衍,她歪着小脑袋,靠在他的胳膊肘子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进娱乐圈的。”

“你若是想比赛的话,我回头让顾氏举办一个就是。”

“那就失去意义了。”

陆斐言皱着小脸,“你见过商月兮的。”

“嗯。”病床有些狭小,顾北琛朝着外侧靠了靠,“三哥的女人。”

“参加比赛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她黑幕。”

“这个很正常。”顾北琛的手玩着陆斐言的头发,“三哥也是想要保护她。”

想到她昨日被下药的事情,顾北琛眉毛紧锁,“以后从宿舍搬出来吧?”

“那怎么可以——”

陆斐言摇头。

“你现在怀着孕,住在宿舍多少有些不方便的。”顾北琛拉着她的手,“头三个月,马虎不得。”

见陆斐言不理他,顾北琛顿了顿,“主办方那边交给我。”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

每次陆斐言不想理顾北琛的时候,总是这样沉默着。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顾北琛小心地将酸麻的胳膊抽了出来,细心地替陆斐言盖上被子以后,再度走出房间。

顾北琛拨了个号码:“是我。”

沈风正忙着整理工作:“什么事?”

“打扰你休息了?”

如此吞吞吐吐地说话,倒不像顾北琛。

“没。”沈风捏了捏有些泛酸的脖子,“倒是顾四爷这么晚了不睡,兴奋过度么?”

“帮我个忙。”顾北琛迈着长腿,下了安全楼梯,“这个忙只有你能够帮。”

清晨的阳光,一向映得天空很蓝。

商月兮睁开眼,就望到窗前寂寥的影子。

兴许是起身的动作有些大,顾南风转过身,他低低地唤了声,“阿月。”

“你认识我是谁?”顾南风的脸上有些酸楚:“你不记得我了?”

“对不起。”

商月兮望着顾南风,她的眼眸,似乎装着万水千山的风采,总要人忍不住陷下去,“我跟你很熟悉吗?”

“很熟。”

顾南风倚靠在窗前,“你是我媳妇儿。”

“什么?”

商月兮震惊脸,她想起来,无奈腿上缠着石膏。

“阿月。”

顾南风不知她是真的失忆,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既然失忆了,为何还记得自己叫什么?”

“出车祸的时候,身上携带着身份证,等我醒过来时,他们告诉我的。”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认亲的人,商月兮有些熟悉感,却又不是很熟悉。

忽然很想去厕所,可自己摔了腿,偏偏又动弹不得。

“想去厕所?”

顾南风是心理医生,不难看出商月兮的想法。

商月兮绷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你帮我叫一下护工吧?”

顾南风不言,抱着商月兮转去厕所,刚把她放在马桶上,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你出去!”商月兮红着脸,双手推着顾南风,“这位先生,请你出去。”

虽然,顾南风很想说都老夫老妻了,哪里没有见过?

可她偏偏丢了记忆,一面希望她能够想起,可不希望她记起一切后,再次离他而去。

“你确定一个人可以?”

如此矛盾着,顾南风抛出了他的疑问。

“嗯。”

商月兮小声地应着,“等我好了以后,你再进来。”

顾南风也不再坚持,出去后,还不忘帮她关上门。

商月兮最近总是容易脸红,她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此时门外顾南风的手机响了起来,商月兮的听力向来极好。

顾南风:“良心发现了?”

顾北琛:“昨天我手机没电了。今早,我给你补个早饭,去你病房,你不在……”

“我在陪阿月……”

顾南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斐言往女厕这里走了过来,“秦大哥,你怎么……?”

顾北琛自然也听到了陆斐言的声音,立刻奚落着顾南风:“我说老楚,你不会是在女厕所吧?”

“要你管!”

门后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

顾南风跃过陆斐言,冲着厕所嚷嚷:“阿月。好了没?”

“嗯。”

方才他在门口的句子,全让她听了去。

“你别进来。”

“三哥。”陆斐言拉着顾南风:“还是我来吧。毕竟是女厕所,你一个大男人进来,总是不好的。”

陆斐言走进厕所,喊了声:“阿月。”

“我在这里。”

顺着声音,陆斐言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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