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也看过去:“娘娘现在空闲的时间太多,什么都有功夫琢磨了。”

焦迎进来拿东西,闻言帮她说直白一点:“你想说娘娘瞎捉摸就说。”

玉焕正低头盯着宫人们控制水温,闻言周围,这些人散漫不说,什么话都敢在主子面前乱说,没有规矩。

项心慈舒服的靠在温度适宜的白玉沿上,神色惬意:“毕竟觉得两人郎才女貌过。”

“现在觉得可惜了,要给明大人赐个小的。”

玉焕搅着小池的水温,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今天主子刚刚跟明大人……如今有没有芥蒂在商讨什么。

“不至于就是突然发现汪棋并不是对明西洛没想法。”

玉焕闻言忍不住开口:“娘娘这话说的,现在梁都哪位未婚的女眷对明大人没有想法。”说完想打自己嘴。

焦耳嘴快:“但绝对没有汪棋更想,玉姑姑不知道,咱们娘娘曾经不予余力的给两人签过红线,汪小姐没同意。”

“不是不同意,是汪小姐乖巧,被娘娘吓得够呛,再也不来荒野山了,哈哈。”说不定还嫌弃自己小姐没有样子。

想到这个,所有见过当年事情的人忍不住笑了。

项心慈‘恼羞成怒’的将水焦耳身上扬。

焦耳不服气:“是焦迎说的。”

焦迎笑着躲开,她在说事实,小姐还生气了。

秦姑姑让小姐别闹,还怀着小主子呢:“都有分寸点,该忙什么忙什么,没大没小。”

玉焕觉得秦娘这句话说的是不是没有依据,带头的就是她。

……

翌日一大早,梁公旭刚刚离开东宫上朝。

项心慈便收到了一张空白的宣纸。

项心慈抖着手里的纸张,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秦姑姑更茫然,她年龄大了,更不上年轻人的思维,谁知道明大人一大早送一张纸过来做什么。

项心慈看向焦耳、焦迎、景嚒嚒以及当值的玉姑姑。

玉姑姑急忙移开目光,她不参与这种以下犯上的猜测。

项心慈看着不解的众人,将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什么意思?发现他母亲的确是那样的人表示臣服?还是无语?“焦耳,你写封信问问他。”

焦耳、玉焕:能直接问吗?平时不都是互相猜,问了会不会显得被对方的智商碾压下去?

项心慈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有些不解,玉焕也跟着学是什么意思:“有问题?”

两人一起摇头,怎么可能。

……

明西洛看着代写的几个字,自嘲一笑,拿起笔,沾好墨,笔在新铺的纸张上停了一下,最后还是写下——没有成婚的打算。

……

项心慈问的很快,疑惑的更真诚——不喜欢施家小姐,发现爱的是汪棋?

……

明西洛脸色难看,纸揉碎了扔在一旁,处理国事,甚至懒得再问汪棋是谁?再与她提便是自取其辱!

万象躬身进来,开口:“大人,东宫相召。”

“知道了。”明西洛批完了手里的折子,才起身,刚要走,看到扔在一旁的纸团,拿起来,放入一旁的香炉,看着它燃尽后又拿出一杆笔,倒过来,将碎玉与香灰搅在一起,混干净了,看不见了才心情稍安,离开。

……

东宫的垂柳无精打采的垂在被晒的死气沉沉的水面上。

一望无际的空旷宫殿内,仿佛折射着最烈的光,伫立在烈日下的侍卫好事抽干了水分一样凝成两旁的雕塑。

热浪在进入宫殿群的一刻烟消云散,清凉的风晃动着嫩叶翠柳徐徐传来,长廊旁的花开的心花怒放,仿佛从一个季节进入了另一个季节。

明西洛沉默着,无论走过多少遍,都让人对皇权升起无限敬畏臣服,不怪成长在此的人,都想永远留在这里。

“明大人稍等片刻,奴才进去通报。”

明西洛颔首,刚好看到从议事厅出来的蒋太医,太子妃娘娘有孕,太子经常传召,实属平常。

“明大人,请。”

“劳烦公公。”

明西洛踏入殿内便察觉出太子神情放松,精神不错,因为恶毒尖刻生的苍白尖利的脸上,此时硬生生显得柔和。

明西洛下意识往议事厅最大的盆景看去,上面趴着各种各样的蜗牛,悠闲的伸展着触角。

明西洛恭手:“见过太子殿下。”自从太子妃有孕后,这棵植被上蜗牛过的越来越好,数量也越来越多,领头的几只更是不知大了多少圈。

梁公旭心情确实不错,蒋太医在女子一科上造诣颇深,凭借脉象对孩子性别也有所涉猎。

虽然他一开始憧憬过,定然是位皇孙,将来奠定大梁不朽伟业,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孩子存在的时间越来越久,梁公旭反而希望是个郡主。

不在皇权争斗中,无忧无虑的长大,即便身体不好,小郡主的压力也比皇孙要小。

刚才蒋太医刚从心慈那里过来,再次觉的是小郡主。

梁公旭现在看明西洛都顺眼,项家自然希望心慈生下皇孙,明西洛应该想过心慈生下郡主,即便现在没有想过,等未来羽翼丰满,未必不会看一路扶持的小殿下不顺眼。

梁公旭不贪恋红墙高瓦下的权利,他只希望他的孩子平安降生、快乐长大:“不必多礼,你也辛苦了,西北战事,一直是你在调度。”

明西洛再次恭手:“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梁公旭点头,明西洛除了想着不该想的人,为人臣子的能力、忠心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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