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顿时皱眉:“你怎么会如此没有分寸……”
曹夫人也后悔;“我怎么知道她不管不顾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挤兑我,还……挤兑的那么难听。”那就是一个炮筒,点一下就炸,她要是知道,打死她不开口。
曹大人现在没空想当初的艳事,满脑子都是要怎么办,虽然项七小姐说话难听,但这件事到底是自家夫人挑衅在先:“好,你先回去。”都这样了,继续留在这里更令人议论纷纷:“我去向项承和侯爷赔个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曹夫人不甘心:“明明是我受了……”
曹大人负手:“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吏部和户部本来就够一团乱麻了,有人再以为他们曹家参合其中,不是屎也是屎。
曹夫人不敢拿自己的事与丈夫的仕途相比,忍下委屈先走了。
另一边。
项心锦让人去前院请穆段,她怪不到项心慈头上,别说这件事她就没打算追究,就是追究,五叔也不会让人动项心慈。
说起来传姨娘也是倒霉,招惹上谁不好,招惹上这座府里唯一敢对她动手,且不会有顾虑的人,这运气,不是倒霉是什么。
穆段来的很快,吏部尚书的长子,自然也是一等一等的人物。
此刻他看也没看站在门口的正室,直接冲了进去。
项心锦连冷笑都省了,也转身跟着进去。
房间内人手不多。
大夫已经灌了两碗安胎药下去,目前还不见起色。
梨叶跪在一旁,脸上的巴掌印还像新打的一样。
穆段坐在床边看向,紧张握住床上人的手:“传儿,传儿……”
项心锦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不是作伪,反而深情的让人作呕。
“少……少爷……”
穆段才发现她少了两颗牙,顿时看向门口的项心锦,但触及到项心锦毫无感情的目光时,心里一凛。
项心锦冷哼一声,但凡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都不会在后宅与妾室勾勾勾搭搭,还摆上了台面!
这个男人,上有严厉的父亲、说一不二的母亲,他便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性子,没有项逐元一点风骨,完全是个废物。
项心锦走过去,声音冷漠,在他为了这个女人,退出祖父的宴席时,他就注定不再是项家的女婿:“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多看看她吧。”说完高傲的转身就走,多看这人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