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丑死了,你是不是应付我!”就为了跟这个老头说话!
施刚嘴险些合不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这得多得世子宠爱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项逐元觉得她更任性了,场合也不看,对方是长辈,跟她说这些她也不长心。不看就不看了,耐心又无奈的开口:“没有,那匹马能跑前几。”
“如果跑不了呢?!”
你想怎么样:“输了算我的。”
施刚顿时有些尴尬,如果再看不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就惹人厌了,世子明显在红袖添香,宠爱对方异常,定不喜人打扰,他还没眼色的过里。项世子看在项侯爷的面子上叫他一声伯父,以他一代官员的身份,远不能与世袭罔替的令国公府世子相比。但也绝对不是一个玩物能不放在眼里的。
施刚刚要不动生色的告辞。
项逐元将心慈带上前,正式介绍,免得不相干的人乱猜:“让伯父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没见过生人。没规矩,叫施伯伯。”
施刚微愕,他以为……随即怪自己想多,以项逐元的人品,绝对做不出出格的事,世子什么美色没见过。
项心慈还在关心她的马,敷衍的开口:“伯伯好。”转身就去看马:“它要跑不了第一我就真生气了。”
“我说的是前几。”施大人不配让你多看一眼?项逐元无奈又头疼。
“我不管。”
“行,行,我管,让人宰了它给你出气。”
施刚将嘴边的‘好’收住,有些哭笑不得,是项侯爷的二女儿?
项逐元歉意连连的带着施大人向不远处的座位走去:“她是我五叔的女儿,平日顽劣了些,施伯父不要放在心上,伯父也来看马。”
施大人瞬间想到此人是谁,项承的女儿?与海上容家定亲的那位小姑娘?容家容度?!原来长的这样吗?难怪一直护着不让出门,何况最近经常听家里内人念叨,说此女如何幸运。
现在看来,未必是幸运,此等容貌未必不是喜欢。他在任上,知道容家在海事上并没有用到项家的地方,容家却与此女定亲,以后还是少让家眷跟着乱说。
但施刚也同时想到了她的另一个身份,不得不说,比她母亲好看的多,容家先人一步捡了个便宜。
“孩子也大了,帮他过来看看。”
项逐元与他客气的聊着,并不伤心,他特意选了偏一点的地方,把左右的位置全包了,想不到还是遇到应酬。
项心慈转头看眼走远的两人,他说陪她出来玩?
项逐元无奈赔笑,让她自己先玩,总是要应酬一二。
项心慈瞪他一眼,重新看向马场。
一匹匹马排成排,锣鼓敲响,十余匹马同时出笼,犹如万马奔腾,生生跑出来冲锋的阵势。
项心慈瞬间神采奕奕,趴在二楼的栏杆旁为自己看中的马呐喊。
项逐元抽空看她一眼,见她玩的高兴,继续回着施大人的话。
小二端了一个托盘上来。
项心慈看了他一眼。
善行已经将世子准备好的银子搬出来。
小二立即垂下头,客气的要将规矩讲了一遍。
项心慈不用他讲完已经懂了,将银子压在自己选中的马上,又道:“今天所有场次跑的最快的前两匹,不管别人出多少银子,我多加十两,全要了。”
小二惊异的看她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只一眼就知道对方出的起价钱:“是。”
善行觉得:“七小姐,您要那么多匹马,养在哪里?”
“山上。”
行吧,有地方养就好。
“啊啊啊!你看小瘦子跑多快!你快看!”项心慈拽着他。
善行点点头,是匹好马。
项逐元看了眼远处的人一眼,没规矩。
第一场赛事结束,前三匹马的竞拍开始。
小二拿着托盘站在了施大人身边。
施大人写了个数字放在托盘上:“第一名如有人马下了,这个数字延续第二名。”
“是,大人。”
施刚说起现在朝中局势,皇上沉迷岐黄之术根本不理国政,四皇子的玉玺乱盖一气,这些根本原因当然不能说,只是谈起西北边关屯军和复地起义的事,试探着开口:“九王今年,恐怕又不能回来过年了。”
项逐元转着手里的杯子没说话。
施刚便心里一突,莫非这局势下也能回来?不禁又释然,九王手下那些兵遇到战事就像吃了散粉一样冲红了眼,这时候恐怕为谁能出兵打第一场吵的不可开交。
施刚心都放松了些,大梁因为有九王爷在,再撑百年也可不见颓势,可惜九王老了又无子,这江山想换代想拥立明主都不可能,只能任小人猖獗:“莫世子上任的路上平了几次动乱,流民规整后恐怕是要跟着莫世子上任。”
项逐元叹口气:“也不施为解决之道。”
这些年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灾祸频发,流民起义四起,弄的耕地欠收,循环往复,更是民不聊生。
施刚想问项家派出去谁收拢外部势力的人是谁,但到底因为交情言浅不敢多问。
他倒是想搭令国公府的门路,可还是那句话,九王爷在国不见推势,皇上除了四皇子还有其他皇子,项家搭的谁,真不好说。
小二端着托盘上来,将写着数字的牌子退还,意思是竞价失败。
施刚没有放在心上,准备第二轮竞价。
施刚不触雷的聊起国公爷的寿宴。
很快,第二轮的牌子也被送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