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捶了一拳,没有任何防护、赤果果的一拳,他一直护着的人,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项逐元转身,不容项承反驳的带着项承离开,谁都不能让她跪,包括自己!

本想让女儿长长记性的项承,被项逐元强行带离了院落。

项心慈将做好的香精——噼里啪啦全摔在地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就不闭上,倔强的擦着从眼睛里不断涌出的眼泪。

她没有哭,她哭什么,这么糟心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

她只气自己做的这些,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兜兜转转都会成为这龌龊的样子——项逐元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项心慈发泄够了,自己很快整理情绪。咬牙切齿的重新倒了一篮子花瓣进锅里,把打碎的重新再做一遍,杯水车薪也好、蚍蜉撼树也罢,总要不被牵着鼻子走。

……

项承连续喝了三杯,心里窝的这团只能冲着心慈去的火,到头又舍不得,转回来憋在心里,成了自己的孽障:“玄简,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我怎么就……再来一瓶……”

项逐元沉默着不说话,心中不悦,即便是项承,也不该如此对心慈:“五叔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项承没听,弄成这个样子,还让晚辈撞见,他都没脸见人!

……

翌日。

项承穿好常服,簪好玉冠,虽然脸色不好,但已经恢复了几分神采,锦缎长袍,文质彬彬。

他中午约了容度见面,昨天他有些话表达的不够有诚意,今天想和对方好好谈一谈。

容占奎直接把请帖扔地上!谈什么!现在只有一个结果,他容家要娶,那项家就把女儿看好了,出嫁的日子送上花轿就是最大的诚意!

容度让人捡起来,并且早到了一刻钟。

项承也已经在了。

两人见面,都沉默了一瞬。容度为那些不习惯说出口的话;项承为眼前过于优秀的年轻人,能一手促成容家海师局势,当得起如今城中对他的所有盛赞。

容度恭敬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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