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脂劝着沈清竹,沈清竹怕苦,偏偏这地方偏僻,找不到什么像样的糖,弄得她更加抵触这苦药。
宋莲花的身子实在是不行,之前赶路绷着精神没事,如今稍稍放松一些,沈清竹便病了一场。
倒也不严重,两副药灌下去便好得七七八八,如今几天过去更是完全好了,只是卢致风觉得这边草药匮乏,药效打了折扣,所以需要再喝几次巩固一下。
沈清竹不敢不听卢致风的,再苦也得捏着鼻子往下灌,否则他就派人告诉江恒她病了。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沈清竹端起药碗,本着“感情深,一口闷”的原则几口喝完药,然后赶紧连着吃了几颗劣质的糖块压一压苦味。
“夫人这话可冤枉奴婢了,奴婢怎么敢欺负夫人。”
南脂打趣沈清竹,然后看她精神还有些不大好,便不再扰她。
南脂端着药碗出去,结果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有个将士站在外面。
那将士一看到南脂,立马上前。
“敢问可是南脂姑娘?”
“我是。”南脂点点头,然后看着那名将士,“你有事?”
“确有一事,将军请夫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