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起这段时日以来他们总是躲着她,就更是别提多苦恼了,可又苦无机会修复关系,所以此时碰上自然不想错过。
因而嘴角一勾便与若霖闲聊起来,同时也想看看洛日和景瑜到底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肯从水里出来。
“能说说你和十五是如何好上的吗?”篱落一脸好奇。
毕竟在花花世界救下十五一家的时候,她还以为她喜欢的是她,一度还很愧疚。
结果这话一出,瞬间勾起了若霖心中的火气,低着头忙一抬,眼睛更是用力一瞪大声质问道:“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你干嘛骗她的感情,还有我·······。”
结果话没说完,一只手快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不仅打断了他的话也削弱了他的气势。
而咳嗽的主人不是别人,真是差点被他的话给活活吓死的洛日和景瑜。
一个正面脸通红地捂着他的嘴巴,另一个则还在咳嗽,一副差点憋死过去的模样。
“洛日你是不是呛水了?”见他咳嗽不止,篱落故意打趣道,“要不要让景瑜勉为其难给你渡口气啊?”
结果这话瞬间惊得洛日和景瑜两张俊秀的脸一片通红,羞恼得厉害。
“之前对大家隐瞒身份实在抱歉。”见状,篱落没有要逼他们上岸的意思,也不想过多解释,更是知道玩笑毕竟有个度,因而一面道歉一面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后带小灰灰离开,不过离开前又加了一句。
“但我没变,我还是我,我是阿篱,如果你们也没变的话就上我房里来,我们打牌吧!已经很久没玩了怪想念的。”
说完,她大踏步离开,只是在没人瞧见的地方嘴角高高勾了起来,因为她的诱饵已经下了,接下来就看他们上不上勾了。
果真,水里的几人一听这话眼睛皆是一亮,心里更是兴奋莫名。
为何?
自然是因为篱落后面的那句“已经很久没玩了”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一,这游戏他们天天玩,牌技自然日益精湛。
二,近日来除了赶路没时间放松,如今被她一提不免心痒难耐。
三,他们三人如今在姮城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自然就想会会从无败绩的篱落。
四,他们正愁找不到机会报仇,如今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
因而为了报刚才被嘲笑的仇和之前被欺骗的仇,他们二话没说忙上岸穿衣服,然后雄赳赳气昂昂追了上去。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景瑜,他会同去完全是被洛日和若霖给架去的,毕竟三人里他的牌技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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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啊······为什么总是她一个人赢啊?”又是一局完,若霖已经气死了,因而鬼哭狼嚎地在屋内一通暴走。
“那还不是因为你净扯后腿?”洛日也很生气,吧啦吧啦数落道,“你就是一个猪队友,尽干没脑子的事?”
一听这话,若霖不服了,大声嚷道,“你可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难道都是我的错,你一点错都没有?”
“我承认我有,可问题是你怎么一点都看不懂眼色呢?”
“什么意思?”若霖有听没有懂,刚才他除了打牌,根本没看他们一眼,也不知道什么眼色。
“所以才说你笨啊?”见他一脸无辜,洛日更是气得捶胸顿足,“害我眼皮都快眨抽筋了愣是看不见。”
“呵呵······那······那······。”一听这话,若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为何老是朝他挤眉弄眼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那我们重来吧!这次我保证好好打。”
“我看还是别打了,怎么打都不是阿······篱的对手?”进屋前篱落说了要像以前一样相处不许叫她公主,所以景瑜此时叫她的名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行,还得再来一次,我可不想被人说是猪队友。”若霖死活不肯,同时不顾劝阻忙上手洗牌,弄得洛日和景瑜只能一脸无奈。
当然篱落就更无所谓了,毕竟她要的不过就是这份惬意。
尤其他们打打闹闹的画面会让她忘却很多烦恼,甚至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无忧无虑的时候,所以并未阻止。
“若霖,你是怎么和十五看对眼的?”手里摸着牌,篱落突然想起这事来。
“还不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身份。”怕若霖分心,洛日忙抢着道,“我爹告诉我们你的身份时除了景瑜稍有些吃惊外大家都懵了,自然也包括十五。”
当然他是最生气的,一是因为她,二是因为自己。
毕竟初见她时他明明怀疑她是女的还同父亲说了这事,结果转眼就被她给骗了,这怎能不令他气结,甚至到现在想起这事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所以就看上若霖了?”篱落一脸莫名其妙,嘴里问着,手上打牌的动作却没停。
“她哭了很久,是我······。”
“你别说话,我来说。”若霖刚想说话就被洛日给打断了,同时给他递了个眼色。
什么意思?
若霖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却看不懂他的眼色,因而有些紧张,望着手里的牌好半天愣是一张都不敢下,就怕自己打错。尤其那犹豫不决又使劲意会洛日意思的可怜眼神更是好笑的不得了。
说真的,篱落一手烂牌,打赢的机会几乎为零。
她本想输了就算了,可一瞧洛日一个劲对若霖挤眉弄眼,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