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
“他的脸可能保不住。”
那种感觉他体会过,又痛又痒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皮肤一样,恨不得把脸抓烂。尤其在身体重伤之下,怕是疼痛更要加倍了。
“命人将他绑起来······脸毁了可怎么娶妻呢?”
少年后半段话说得很轻,如同在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但男人还是听到了,不免红了眼眶。
他们这些暗探一辈子都过着刀剑舔血的生活,随时都可能成为死士,哪还谈得上什么娶妻生子。就怕将来的孩子也成为孤儿,然后沦为同他们一样的暗探。
“是。”他立刻往外走,但走了一半又吞吞吐吐道,“堂主······得飞鸽传书········又来了。”
“说什么?”少年一声叹息。
“说那位大人是南楚太子的人,叫您千万别动他,说还不是时候。”
“呵呵呵········。”
一听这话,少年笑了,笑声里满是苦涩和无奈。
青邪听着,心里甚是难受。
他又怎会不知他的难处,要完成任务又不能正面冲突,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