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回头去帮忙,将拦住他的家丁们一一解决掉。
这时才发现花叔和那个男子已经不知去向了,于是只能先去破庙。只是没想到那人的功夫竟如此深藏不露,居然将花叔打成了重伤。
“大人,那您是如何知道樱花是烈辰的?”
兰馨为公主盖好被子后轻轻坐在床沿,然后询问此刻正坐在桌边喝茶的男人。
说真的,她真的很好奇这件事,感觉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她和阿菁知道樱花不是真的樱花,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樱花就是烈辰。
至于她们是如何知道的,这事说来话长,还要从昨晚影突然来找她们说起。
昨晚二更时,影来了鸟语花香。
先是告知她们公主喝多了已经在大人那里歇下了,然后就是让她们今早以客人的身份去打听樱花这几日是否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虽说听到公主的事她们心中多少有些气恼,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今早还是直接去查了,没想到果真收集到了一些奇怪的信息。
从其他男妓的口中她们听到了关于樱花很多的质疑。
说以前的他每日都要化妆,可近日来却总是素面朝天,哪怕在夜晚接客的时候也是如此,甚至连平时最喜欢的扇子都不拿了。而且还常常见不到人影,看起来比平日里高冷了很多。
听到这些,两人突然有所警觉,于是在打听到他出门去了之后立刻偷摸进了他的厢房。
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居然在一个装满衣服的箱子底下找到了已经死去多日的樱花。
一身华服,一脸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很安详。没有出血也没有打斗,显然是被人拧断脖子死的。
于是立刻转身去找大人,没想到碧海青天一个人都没有。
一番找寻,知道阿篱出门了,她们心里一急就想跑出去。没想到却在门口碰上了带着侍卫准备去破庙的影,于是也跟着去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一看见公主和假樱花在一起时会那么紧张的原因。
其实当时她们并不知道他是烈辰,若不是大人说,她们怕是连做梦都想不到。
“当时我不过是试探罢了。”秦夜冕的声音悠悠传来,“他在庙外受伤了,而一个劫财的人却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手,这很可疑。”
喝着茶,男人一脸莫测高深。
“就是那个将花叔打伤了的人吗?”刚才影来晚了,所以一直没瞧见于花叔过招的男子。
“嗯。”男人轻应着,一脸若有所思。
其实刚开始他并没有怀疑樱花的身份,哪怕派花叔暗中跟着也只不过是怀疑他是不是与告诉阿篱比赛的事的人有关。
想他也许被人利用或者图财什么的,直到破庙外他受伤了。而劫财的人却故意隐瞒了身手,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也就是在那时,他突然想起路上的几个细节。
阿篱是路痴樱花却不是,可他全程都没有给予任何指点。看起来似乎是累得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样子,像是刻意为之。
而受伤则看起来更像演戏,要么就是想要博取同情趁机诱导阿篱去破庙。要么就是早有察觉,想以此将他们引出来。
反正当时想来,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直到步入破庙后,隐隐感觉到了周围不同寻常的气息。尤其在兰馨和阿菁出现时的那句“他不是樱花”,立刻确定了他的身份,也同时确定了烈火堂有秘辛一事。
毕竟这可是各大暗探组织最好奇的事,虽说都是道听途说,但还是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搞得所有人都想一探究竟。
至于烈辰的身世则是花家最近查出来的虽然不多却能派上用场。
所以他才想要诈他一诈,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当然他也看得出少年似乎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对自己的身世被揭穿并未感到羞耻反而显得十分光明磊落,倒是和他那个阴险狡诈的爹略有不同。
不过在进庙之前,他还是做了准备。
将自己的位置通知了影,同时交代了他的任务。
一是、让他去破庙后面林子里等樱花。二是、让花花世界的侍卫们过来。
“爷,那您又是如何得知他会去老树林的?”而且还让他候在那里,这个问题同样令影好奇。
“前面怕有追兵,自然要从后面逃走。何况受伤了又抱着阿篱必然要多加小心。”
“那他为何要带走阿篱公子?”带着她根本什么用都没有,他想不通。
“也许有用。”沉吟着,男人皱了皱眉。
什么用?他也想不明白。
“既然知道他会去,那您为何只让我一人守在那里?若是人多一些的话兴许可以将他活捉了。”这样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活捉了,然后呢?”其实他还没想好要与西凉正面杠上,尤其还是烈火堂的少堂主。
抓来了还得放,岂不是多此一举。
要知道,烈火堂虽说是暗探,可实际上是西凉皇室的马前卒,若是活捉了怕是整个南楚都不得安宁。
尤其会给西凉一种他们已经与北凉列队的暗示。
其实他倒不怕与西凉交恶,毕竟从他答应顾炎城去接他妹妹起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哪怕并没有想要娶她。
但问题是如今朝堂上还没有一个统一口径。
因为南楚是北凉的北邻,而西凉是北凉的西邻,都可以将北凉纳入自己的国土。
所以大多数人都反对与北凉结盟,甚至想要趁机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