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就是将军府里面惩罚人的方式?看似平平无奇,却又恶毒异常。
这个惩罚应该就是。早就外面那个冒牌言阅背后的人做出来的小玩意儿吧,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他召集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子弟以及江湖人士来到将军府里面,又是为了做什么呢?
匪夷所思!这些天,我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匪夷所思的很!
当初,帝君大人派遣白大人和夜大人一同进入房间调查妖魂的案子时,就好像曾经有说过,此次进入凡间肯定是要历经重重磨难的。
当时我还以为是帝君大人说笑,因为区区一个妖魂,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被泰山府君的公子所斩杀,肉身以及不复存在之后,他的几个破碎的幽魂才会匆忙逃往人间。
以我看来,那样的小打小闹,对于白大人和夜大人两个法术高深的鬼差来说,应当是不足为惧的。
当时听到帝君大人说。困难重重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与会是有好戏看的,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也能鬼使神差地被卷入这其中。
这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但现在这样紧急的状况,绝对不是我伤春怀秋的时刻,我环顾了一圈,用法术开了法眼的我还是不能将这个房间看得全面。
我要想着能够早日出去,就必须在这个房间里面想办法。内扇门,我估计用蛮力还能把他撞得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靠近内上门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其妙的心悸,松开手又觉得很正常,但只要再去触摸它时,那种感觉又会再次回来。
难不成那门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是什么异常恶毒的东西,才让我有这种感觉的?
现在我先不予追究这些,当务之急便是赶紧从这个房间里面找到可以出去的办法。
我四处走了走,越往前面走一步,我就能够再次看清前方的东西。
就好像在我两步之内的东西都是能够看得清楚的,而在他之外,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于是我破罐子破摔,依照这种方法大致的在房间里面找了一遍,不尽如人意,房间里面除了那些极简的摆设之外,一个像模像样的趁手东西都没有。
这房间除了门,没有窗户。并且墙壁,地面以及瓦片,都已经被做成了黑色,就连那些极简的摆设也如出一辙。
而且我隐隐看到,在他某些特定的地方的墙上,还用朱砂撰写上几个细小的符咒。
这应当就是能够阻碍我在两步之外视物的法印吧。
我刚想抬脚去把它擦了,身侧的一把木椅,莫名其妙发出了咯噔一声。
就像是突然有人坐了上去,旋即,它旁边的那张木桌上,也吱呀吱呀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就像是是一连串连贯的动作一般,先是坐下,然后抬手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根据这些声响,我都能将它大致的动作想象出来,但是我一转身。眼睛里却看不到任何一个疑似鬼魂的迹象。
按理说不应该呀,再怎么说我也是鬼,不可能一丁点鬼魂的气息都感应不到。
即便是如此,有什么符咒法印能掩盖他们的气息,但是我不可能一丁点儿都察觉不到吧。
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在幽冥混呢?白大人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怕是连大牙都要笑掉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的打了个寒颤,就像是突然被这空气里面袭来的一阵风给惊到了。
这群身体上的鸡皮疙瘩开始如潮水般蔓延,这样的身体反应让我很是不安。
成了鬼之后,就没有人那么多人知觉感应了,他们有时候的预感会比我们用灵力来感知的东西准确许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做人要比做鬼更有吸引力了,不然,那些动了凡心的小仙子们也不会一心想为了某种刻骨铭心的情感,而不择手段的要成为一个人。
要是鬼跟人一样的话,那就不会存在这么多异样的眼光了。
我咽了咽口水,重新打起精神来,在这个房间里面四下搜寻。
想着尽快找到一个能突破外面那扇门的方法,好让自己早日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直到如今,最棘手的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里面摄像的禁止,而是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方法去接触内上门,并且轻而易举不受影响的打开他。
就在我刚才拍门的那一阵子里,那扇门给我的压抑之感,丝毫不亚于猛鬼进了和尚庙——自寻死路。
那个门给我的各种压抑之感。差点没让我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确确实实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一时半会儿倒还好,要是长久的那么接触下去,我猜想都用不着人来救我,我就应该死在这个房间里面,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不行不行,想到这里,我果断打消了心中的那个想法,与其等着他们在我了无音讯的时候才想起救我,倒不如自己有手有脚的闯出去。
我下定决心要与那闪门一决高下,我从手中幻变出一把铁锤,虽然不大,但足够我施展开了。
我才将向门口走了一两步,刚才发出过声响的那张椅子和桌子,又不合时宜的吱呀吱呀响了两声。
这渗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极其诡异,我没有办法,因为这具身体又再被激起了一次鸡皮疙瘩,告诉我这个房间并不简单,危险就潜伏在我最不在意的地方。
难不成是真的要我跟一把,看不见对象的桌椅板凳动手?
但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