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他们三个应该是这阵座宅子里面最后的三个生人了,他们进来时候这里面所有的邪恶魂灵都在虎视眈眈。
要不是我自己有一块幽冥的护身令牌,可能已经早就被他们也。分食干净了,但现如今进了那个奇怪小屋子里的这三人,身体里面的阳气已经,最多支撑不过他们走出这个宅子。
很快的时间,他们也即将会被同化成失去自我意识判断力的傀儡。
我穿着一肚子的疑惑赶紧跟了上去,但又不想放弃这小房间里面那个奇怪的小盒子。
于是我在这附近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法咒,想着之后处理完那三个将士的事情,再折返回来看看。
我就这样跟着他们三个一道离开,这个将军府的院子疯了,前院和后院,后院儿极其的开阔,就连装潢和配饰都与前面有着天壤之别。
我当时还在想,这将军府果然是奸臣之家,把前面做的这样朴素简单,没想到只是披了一个。节约的外壳,其实后面隐藏的却是自己极尽奢华的生活。
那三个将士相互搀扶着离开,他们走路特别的慢,总是要让我在前面等上他们好一会儿,他们才能够跟上我的速度。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之前我就断言过,那三个将士一定活不久了,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这才没走出几步远,其中,那个之前用手触碰过那个小盒子的将士,两个鼻孔里面已经默默的流出了两行深红色的血。
按理说,两道血液流出定会带着丝丝痒意,但是他却像什么都没有感知到一般,依旧漫无目的拖着那幅看着极其沉重的身体往前面走。
其中的两个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此时的他们在我眼里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辈了,他们的脸色也有之前的那番红润严肃,转变成了现在的枯黄和颓靡。
因为那个小房间里面的盒子一直牵挂着我的心,而现在,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已经不是活人了。
就我面前的这三个家伙,看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但是他们却是唯一知道那个小盒子秘密的人。
他们那副样子,按理说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啊,我也本来打算就这样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死好像也只有他们知道。
于是,我又不得不出手救他们一把。
我着急掐诀捻印,将术法汇入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但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
我的术法灵力还没有汇入他们的身体的时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莫名其妙的消散开了。
就像是如积雪消散一般的场景。
而那个我企图想救的人,也突然在这儿之后像是触了电一般,立刻就浑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嘴里冒着呲呲的白沫,两个眼睛瞪得翻白,面上露出了一副惊恐之色。
但即使是这样的场景,他旁边的两个将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还在如同之前那般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
而此刻,他们的脸上已经不只是鼻孔流下了鼻血,就连的其他的五孔都已经流下了一行鲜红的血迹。
他们的身体也将是被某种神秘的术法抽干了一般,原本丰润的体态,这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渐渐的变得干瘪。
我当下心中一惊,觉得大事不妙,此时的我已经不在乎这个院子里面笼罩的所有的邪恶力量。
为了那个小房间里面的秘密,我现在必须竭尽全力地保住其中一个将士的活口。
这样,后来我才能够顺利的得到将军府的事情,在这一切进行得还没有那么糟糕的时候,我必须要在这之前力挽狂澜。
于是我再一次掐诀,你这一次几乎是动用了我身上所有的灵力,一起汇聚成的一个法咒。
这一次,泛着金黄光芒的法咒就像一个牢笼一般,立刻破开我周围所有肉眼可见的红光向前面飞掷而去。
直到那个法咒堪堪地罩住了其中一个将士,他身体里面霎时间钻出了好多血红色的光雾。
直到那阵雾气在我的法咒里面消散,他才脚下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而此刻,因为我弄出来较大的动静,整个院子里面潜伏起来的恶灵都已经察觉到了,并且已经开始有了苏醒的痕迹。
我必须得快一点,带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将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就在我离开之后的不久,都还没来得及审问他。那个教室却就如同之前那个触及到我术法的将士一样。
像是触电了一般,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里冒着白沫,就连之前七窍流血的症状,也跟着变得严重起来。
我想要救他,却不知从何做起,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备受折磨。
而我所有的压制恶灵的术法也对他毫不起作用,甚至于我越是想要帮他,就越让他更加痛苦。
直到最后,原本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的那个将士居然在弥留之际眼神,猛地清亮了一下。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那一只已经干枯如树枝的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跑过去接近他。
就算我还没来得及的时候,他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儿,身体也迅速的干枯下去,最后变成了一截,已经被吸去了所有精华魂魄的干瘪尸体。
而他之前伸出的那一只手。依旧是保持着指向前方的姿势,我怀疑他是有什么东西想给我,也都留了一个心眼儿,将他的手翻转过来看了看。
这一看,还真让我看出了门道,那干枯的已经卷曲在一起的手,里面紧紧攥着的居然是一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