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样说得明明白白了,量他阿苑也狡辩不到那里去。
只见他支支吾吾了又是好片刻,一双手突然掐诀捻印,说时迟那时快,夜浔当即就是长臂一拦横亘在我面前。
我更是被阿苑这家伙突然翻脸的模样给整怕了,干脆纠紧了被子,时刻准备着着要往里面缩。
但事实却并不是那样的,就在阿苑的术法之后,出现在他手中的乃是我昨日让他拿去洗了的外袍。
“这,这件衣服,不小心被我洗出了个破洞,白大人,还请您责罚!”
我:“??”
夜浔:“”
怎么回事?这怎么会是这样一件事情?
我看着阿苑,有些难以置信:“你说的那个问题,还有你昨日说与我交流的那些话,都是因为我的衣服被你洗破了?而不是其他的问题?”
阿苑也被我这么一问搞得很是困惑,他一脸纠结地反问我:“不然?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