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焕做事利落干脆,很快端来茶水和糕点。
萧牧依旧保持一个姿势,站着。
她心里犯了嘀咕,这人好奇怪,不说话,像个傻子。
站着的人,转过身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吓得她赶紧快走两步,进了书房。
“太可怕了。”她放下托盘,长吁了一口气,惊慌道。
“谁,谁可怕?”夕沅抬起头,瞅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问道。
“小姐,门口那个,那个木头,太可怕了,眼神能杀人。”采焕定了定神,朝着夕沅嚷嚷。
“你这丫头,说人坏话还如此大声,你都说可怕了,还这么嚷嚷?”夕沅笑着,伸了伸懒腰,站起身。
她瞅了瞅糕点,垂涎欲滴。
肚子不争气地咕咕起来。
采焕赶紧去端水盆,伺候她洗手。
“这些事,我自己能做,不用端来端去的,麻烦。”夕沅说着,走到洗漱架跟前,洗起手来。
萧牧在外面听着主仆二人的互动,嘴角莫名地浮着一抹笑,很轻很淡,轻淡地看不出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