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办法吴老爷从人那里也听说过,只是碍于一定的风险性不愿意与尝试。
如今吴砚这样做一个例子,他正好可以看看结果会如何。
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吴老爷依旧是有些生气的模样,转过头去看吴砚,“这方法是你提出来的?”
闻言吴砚顿了一下,这话可要怎么说呢,嘿嘿一笑,反正他爹也不清楚有白尘这么号儿人物。
“是我,爹,是我提出来的!”
这下吴老爷似乎来了兴趣,转过身,拿着欠条盯着吴砚,“这方法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爹,这方法这么简单,就不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吗?”
担心自家老爹刨根问底,吴砚一咬牙,心一横,坐实了就说是自己想出来的的想法。
吴老爷清楚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吴砚的脑子能想出来了的,但是既然吴砚已经有了这种替家里管账的想法,也正合了吴老爷的意。
于是吴老爷便顺着吴砚的话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明日便去账房先生那儿报道吧,先跟着账房先生学几日。”
“我去跟账房先生学什么?”
吴砚彻底愣住了,他可是对做生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难不成是他爹发现他撒谎了,故意这么做想要教训他?
不想吴老爷却抬手拍了拍吴砚的肩膀,“既然我儿如此有天资,自然不能浪费。”
闻听此言,吴砚犹如被雷劈中了天灵盖儿。
“你如今先跟账房先生学会了基础的东西,学好了过两日我再将你送去绸缎庄在东市的店里,先学着如何掌握一家店,然后再学着如何掌握整个吴家的产业。”吴老爷还在继续诉说着自己的畅想计划。
“你爹现在已经不年轻了,家业早晚是你的,我前几日还在想,你如此爱玩儿,以后吴家可怎么办?现在看来,你已经长大了。”
语毕吴老爷收回放在吴砚肩膀上的手,抬步走向主屋。
吴砚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吴老爷,笑不出来哭不出去的道,“爹,您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啊!”
“这种事做什么准备?”倒是吴老爷疑惑了起来,“哪天若是我不小心死了,你便要立刻继承家业,那时候可是没的准备。”
之后吴砚在想说什么吴老爷也不听了,就是执意让吴砚去跟账房先生学起来。
最后吴砚只能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下来。
这面吴砚被迫为了继承百万家业学习,另一边,沈盈盈正在东市上,为了还清十两银子和建立自己的酒楼,奋斗在第一线,不停的应客人的点单做着菜。
至于白尘,坐着是他的本性。
再加上白尘往哪儿一坐就已经是活招牌了,不用动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见白尘便忍不住抖动着自己身上的荷包前来买东西了。
东西好吃,人好看,小摊位自然也就火爆起来了。
可到瞧着沈盈盈一个人在火光大胜的灶台前不停的翻炒着锅里的鱼或者蟹,还要负责将客人要带走的东西打包起来,忙的满头大汗,白尘又于心不忍。
好歹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姑娘,还没及?呢,这样只忙活她一个人也不好。
于是遇见那种在摊位前吃东西的,白尘便兼职做个跑堂。
两个人忙活着,很快五十份儿就卖出去了。
不过排队买的人仍旧不见少,沈盈盈一忙起立就完全忘记了吃饭这回事儿,白尘提了一句她也只是个白尘下了一碗面,自己则什么都没准备,继续做菜。
白尘见沈盈盈不吃,也不愿意动那碗面,便卖给了排队的客人。
看沈盈盈做菜是种享受,且沈盈盈出菜和刀工一样快速,打所以排队的人大多也不会太烦躁。
为了不挡着路人,蛇形的队伍盘了两圈儿,白尘时不时就会去看看情况。
这面刚安排好一个在摊位前吃东西的,白尘便听见有人斥责另一个人插队的声音,白尘走上前便看见一个瘦削矮小的男人,瞧什么都抬眼睛看,颇为蛮横。
插了人家的队还理直气壮,“老子又看不懂这破阵型,站在这里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不行。”白尘双手背后,站在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男子闻言转过头来,被白尘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差点摔在地上。
“你……你是谁?”
“摊位是我的,可以吗?”白尘不客气的回道,“想吃站到最后面去排队,不想吃现在就离开,不要打扰别人。”
那人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见着白尘如此态度,顿时便软了下去,转身去了后面排队。
见那人去排队了,白尘方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准备接待下一个客人,这位客人出手十分阔绰,一下子将摊位上的东西全都买了一份回去准备带走。
沈盈盈听了身上干劲儿十足,没白尘什么事情,白尘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盯着那位买了所有种类的客人看。
看的那客人别扭的缩了缩脖子,“您看我做什么?”
男子斯斯文文的,看起榔鸹袄瓷音也不大,白尘闻言却半点降低自己说话的音量,也没见态度多随和,只道,“我随便看看,不止看你,你买你的。”
车里的沈盈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招呼了白尘一句,“阿斗,你对客人客气一点。”
白尘看了一眼沈盈盈一眼,没说话。
六七样东西,那斯文男子一齐全都带走了,力气和表面上看起来的斯文样子完全不匹配,白尘也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