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您的这个想法我们理解,但是谁会嫌赚钱多呢?”
沈盈盈点头附和,“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沈君默闻言觉得这两个人实在好笑。
偏头看向白尘,沈君默之前觉得白尘这个人歪理十分多,沈君默见过的懂歪理的人也不少,但是后来沈君默发现,像白尘这样在懂得道理的前提下还说歪理的人就很少见了。
用沈盈盈的话来说,白尘这个人适合参加辩论,没什么坚定的信念所以无论哪一队他都能赢。
不过沈君默和沈盈盈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方向,沈君默觉得白尘这个人其实还挺有原则的,只不过这个原则似乎知用在他自己觉得适用的人身上。
按照沈君默对白尘的理解,每次沈盈盈的想法白尘应该都是清楚对错的。
可是,只要是沈盈盈提出来的想要做的白尘便从来都不含糊,想做就做这股劲儿,他爹当年都没有这样偏袒他,这让沈君默对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奇怪了。
“既然你们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到时候店里怎么布置你们就跟着工人们一起决定吧,我就不参与了。”
三个人聊完,沈盈盈开开心心的带着白尘回了家,完全忘记吴砚那档子事儿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路过东市,白尘看见摊位上有卖手帕的,沈盈盈路过的时候倒是没有多看,她心里全都是她的那个小白帕子。
白尘想起沈盈盈从前都没用过这种东西,如今有了便喜欢的不得了,不由的便在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老板,这的手帕多少钱?”
那方淡粉色的手帕上修了一朵桃花,简简单单的在手帕的角落,白尘对花儿不是很懂,但直觉这手帕适合沈盈盈,老板说了个叔儿,白尘一听不贵便买了下来,藏在了怀里。
沈盈盈转头发现不见了,找了半晌才看清楚白尘在她身后不远处。
经验使人担心,沈盈盈一件白尘落后了,立刻跑过去担心的询问他,“是不是伤口又出问题了?疼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被沈盈盈这样都担心的询问,竟然让白尘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想到胸口里的桃花手帕,不由的捂住胸口。
沈盈盈见了便误以为白尘很痛,于是便立刻想要查看白尘的伤口。
可白尘始终捂着伤口,沈盈盈根本没法看见,只能用力扒开白尘的手。
白尘的手拿开的那一刻,沈盈盈便看见一方淡粉色的手帕在白尘胸口飘动着,还有一角掖在了白尘的衣襟上。
盯着那方在空中飘荡的粉色手帕沈盈盈愣了半晌,白尘就看着沈盈盈这样的表情,开心的不得了。
渐渐的沈盈盈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白尘,手里还捏着那手帕的一角,难以置信道,“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种爱好?”
白尘“?”
他要是有把刀,肯定要打开沈盈盈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这粉色手帕看起来很像是他的吗?他看起来是有那种爱好的人吗?!
问不如不问,白尘话刚问出口就获得了沈盈盈的犹豫不决肯定法。
“其实我也觉得你不该这样,可是谁规定一定是要女子才能喜欢粉色呢?”
好歹是现代社会来的,沈盈盈对于喜好和取向这种事儿保持了相对的开放性,对于白尘有这样的“爱好”,在保持惊讶的同时也表示了理解。
白尘,“……”
让她还不如不让她说了,这个眼力见儿,出门不小心都容易让人踩死。
黑着脸,白尘将手帕塞回了自己的衣襟沉声道,“回家。”
沈盈盈认为白尘是害羞了,她想自己或许不该明目张胆的和白尘讨论这个问题,毕竟即便是在现代,这也是个敏感的话题,她的大方理解在白尘心里很有可能是另类的嘲笑。
想到这儿,沈盈盈更加心疼白尘了。
快步撵上白尘,沈盈盈高声问道,“阿斗,那你胸口还疼不疼啊?你多少让我看看啊!”
白尘,“……”
给她看就怪了!这个有颗漂亮脑袋却半点不肯思考的女人!白尘气势汹汹,心里其实疼的不得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的回到了村子里,一回到家就发现自家门口堆满了人,怎么着?又抢占什么资源了?沈盈盈在心底轻嘲着。
“能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吗?”白尘问沈盈盈。
“估摸着又是因为鱼虾蟹什么的。”沈盈盈道。
白尘摇头,“你看村长为难的样子,还有那嚣张的王大娘,估计是今天早上的大鹅的事情。”
“早上不是解决了吗?”
“那只是我们以为的意义上,这事儿哪有那么好解决。”说着,白尘顺手牵起沈盈盈的手腕,“走吧,同仇敌忾的时候到了。”
白尘说什么沈盈盈倒是没怎么在意,但是被握住的手腕沈盈盈看了半晌。
两人一起走到门口,就看见村长和沈父沈母被众人围着,见着白尘和宿迁额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村长立刻将两个人林到中间。
待两个人站定了,村长立刻道,“你么快跟大家说说大鹅的事情。”
沈盈盈去安抚沈父沈母,白尘闻言扫视了一眼下面的人,将众人的怒气视若无睹,微笑着道,“怎么了,大家是来跟我们道谢的?那就不必了,都是左邻右舍,乡里乡亲得,这么客气做什么!”
“道个屁谢!”
底下有忍不住怒火的,先开口骂起了人,白尘见状却不恼。
“不是道谢?那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