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一分不差,这就是证据。

“虎妞儿,你这是干啥?怎么起来了?不多躺一会儿?”徐婆子进门,看到她发呆,赶紧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

“姥姥把水提回来了,等吃完晚饭,你洗个澡。”徐婆子体贴的很,又说:“今晚给你做大米饭。”

她带着炫耀,徐莎轻声:“好。”

徐婆子哎了一声,赶紧去了厨房,脚步轻快。

徐莎并不因为自己前后的变化而担心,她回来的时间太短了,才三天。而且,如果她就是徐莎,不用担心的。

徐莎又发了一会儿呆,起身来到外屋,说:“姥,我帮你吧。”

徐婆子立刻摆手:“可不用,你找个板凳坐着,这点活儿我就干了,哪里还用你。”

徐莎轻轻的笑了一下,歪着头,看着徐婆子,觉得时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冷不丁的,她竟然想到了这样一个场景:原本城市郊区的小院儿,穿着粉嘟嘟的小女孩儿徐莎坐在客厅的小板凳上看姥姥炒菜。

而画面一转,就是一个穿的灰扑扑满是补丁衣服的羊角辫小女孩儿,也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年轻许多的徐婆子烧菜。

徐莎微微垂首,随即又抬头,盯着徐婆子不放。

这是她姥姥!

她就是徐莎!

从没有这么一刻,徐莎这么肯定。

徐莎的肚子咕咕叫,徐婆子回头看她一眼,笑了出来:“哎呦,饿啦?姥快一点。”

徐莎也不脸红,反而乖巧的点头:“好。”

徐莎看着徐婆子从柜子破旧的袋子里舀出来多半瓢米,她探头一看就看到,袋子剩下那点,还没有瓢里的多。徐莎开了口:“姥,都做了吧?”

徐婆子看了一眼剩下的,又看徐莎,只犹豫了一下下就说:“行。”

徐莎:“我们一起吃,我有钱的,明天再去买。”

徐婆子难得的白她一眼,不赞同,说:“你的钱攒着做嫁妆,可不能随便花。姥有钱,你爸妈每个月都给我寄钱的。”

徐莎恍惚竟然有些这样的记忆,她说:“也没多少。”

徐婆子不赞同,说:“那我老婆子也够花,还有剩呢。”

她得意起来,低声跟徐莎说:“姥且能攒钱呢。”

徐莎被她得意的表情逗笑了,露出甜甜的两个小梨涡儿。

徐婆子看见她的笑颜,愣了一下,随即眼眶红了几分,不过很块就转头儿不让徐莎看自己的难过,故作语气轻快:“你小时候就喜欢姥做菜,说姥做菜最好吃。”

徐莎猜得到徐婆子为什么难过。

她跟她妈妈,很像。

特别是笑的时候。

徐莎:“姥姥现在做的也好吃。”

徐婆子扬起了嘴角,加快了动作,很快的,两个人就吃上了晚饭,两个人争执了好久,平分了米饭。

徐莎:“不平分,我就饿肚子不吃了。”

对付老人家啊,就得拿他们重要的人来威胁,就像是,她自己。

徐莎调皮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饿了,吃啥都会觉得好吃。”

徐婆子赶紧的:“那咋可能,还是我手艺好。”

两个人笑了出来。

今天实在太累了,徐莎又是受伤,又是打架,洗过澡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几乎是沾床就睡。只不过,这个梦,不太美!

她回到了空无一人城市。

这是——江海市。

徐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自家的小院儿里。

而此时,她仿佛少年闰土。

只是,她没有左手一只叉,右手一只渣。

她是,左手一只小铁锨,右。

这是她想要逃离江海市的配置。

徐莎:“???”

真是一个,噩梦!

不喜欢!

而与此同时,上前进大队的村东头儿,老胡家的闺女胡杏花不断向门口门口张望,却仍是迟迟没有等来敲锣打鼓的喧哗声,她蹙紧眉头,更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心中泛起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儿呢?

徐婆子,怎么没动静儿呢?

徐莎没掉进井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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