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急需钱的人,的确容易驱使卖命。
江浔直抓要害,“叔叔,后来那位司机的女儿做手术了吗?”
“好像是做了。这我就记不太清了。”
没关系,这些事江浔可以慢慢调查。
江浔感激的向这位老警官道谢,与姜昕一起客气告辞。
街畔白扬如同笔直的标□□向天空,尽管花柳皆开始萌发新芽,a市早春依旧带着冬末的料峭。天有些阴,姜昕说,“正常逻辑受害方不会同情肇事方。”
江浔理智而有条理的解释,“我不是在同情肇事司机,只是就事论事。姜大哥,我国有句老话,其罪难恕,其情可悯。肇事司机当然不是个人,但他对自己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好父亲……”
路边一位妇人正给怀里的孩子围好粉粉的小围巾,江浔的视线不由被吸引,那孩子有些淘气,妈妈刚给围好,他小爪子一伸,刷的就扯散。于是,妈妈只好不厌其烦的再给围上,板起脸凶几句,这淘气孩子哈哈大笑,小脸儿扎到妈妈的脖颈里,无忧无虑的笑声随风飘出很远。
江浔低声喃喃,“那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