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文夸张的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啊哈,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上来了,就没你什么事了。”
夏至认真的看着葛晓文。
大概是察觉到了夏至眼眸里的冷意,葛晓文脑子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呃……为什么这么说呢?”
夏至:“你一见到我就紧张。你看,你好像就会说,‘为什么这么说呢,为什么这么说呢?’接下来你还是会说‘为什么这么说呢’。”
“为什么这么说……呃,我,我……”
果然,葛晓文在夏至说完后,接上来的,又是这句。
下面哄堂大笑。
葛晓文脸皮涨红。
人总是这样,越在意越紧张,越紧张越出错,越出错越在意,循环往复。
葛晓文两只手一起紧紧抓住话筒,自我调整了一会儿,才说得出话来:“哦,原来这位同学给我们带来的是相声啊,那这算是你的表演吗?”
夏至:“你觉得什么算是表演呢?”
葛晓文:“嗯,比如唱个歌,跳个舞,弹奏个乐器,都算。你能表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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