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到了这里,只要不是傻子都发现有问题了。
一开始大师傅换人倒是没让人觉得有什么,不过是穿插一下嘛,孙师傅累了换冯师傅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彭越这家伙就太奇怪了,之前楚云风上厕所他就跟着,现在楚云风忽然提出继续跟洗手间死磕的时候,他的“借口”竟然如出一辙。
楚云风这肚子痛表现得稍微有点儿过了,一看就是要借机消失好一会儿,这又忽然换上冯师傅来教学,这就不得不让人产生了一丝怀疑。
如果是换做其他师父上的话估计还好,但是冯师傅是谁啊?
他可是川菜的大厨,而楚云风作为川菜的种子选手,他的厨艺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川菜的教学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借机开溜、换人、跟屁虫,这三件事情集合在了一起,于是大家再看向楚云风和彭越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对劲儿了。
楚云风马上就发现了这个苗头,自己这是被人给误会到什么程度了?
怎么都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
于是楚云风只能是无语地看着彭越道:“你确定要跟着?”
眼神开始极为不善了,彭越也发现了苗头不对,自己不过是想去看看热闹罢了,这好像把楚云风给坑了啊?
算了、算了,这会儿他过去不过就是干体力活儿而已,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略带尴尬地说道:“呃~!好像又不痛了,算了,我不去了!”
噗嗤!
两位美女都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更是让楚云风无语,彭越脸皮比较厚,装作若无其事。
余科长似乎也看到场面有些尴尬,心道这彭越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嘛,只好是打圆场说道:“小楚啊,快去快回吧,不要耽误了学习!”
楚云风点了点头,赶紧离开了,出门就左转,开始干体力活儿去了。
进门之后跟候会长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拿起竹竿就开始干活,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没有停下来。
而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内,冯师傅也是耐心地给大家讲解,不过对于楚云风的缺席还是有些遗憾的。
毕竟在这后厨里面,就只有两位川菜的厨师,一些做菜的手法和理念上面,自己还想跟楚云风沟通沟通。
虽然今天不是讨论的好时机,但是自己的观点可以下来之后再跟楚云风进行交流,可是这家伙明显还有其它的任务,让人无可奈何。
来日方长吧,也只能是这样想了!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内,大家忽然发现之前发现的那个香味儿是越发的浓郁了,这也让大家学习的时候分心了不少。
特别是当香味儿不断刺激鼻腔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朝着四周看看,到底这个香味儿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剩下的7个人之中,也只有彭越最为淡定,而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找寻香味儿的人,看到大家眼神飘散,心里却乐开了花儿。
你们慢慢找吧,哥们可是知道在哪里,就是不告诉你们,嘿嘿!
当酒坛之中所有的食材全部都被搅成了一锅粥,楚云风总算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放下竹竿之后就开始揉捏起了胳膊。
整整一个小时,这胳膊还是有些酸胀的,制作这道菜还真是个体力活儿,要不是哥们练过的话,搞不好只能坚持十几分钟。
候会长也是松了口气,这当个伙夫长也是不容易的,今天总算是完成了,站起来伸个懒腰,也是觉得舒服了许多。
“快回去吧,这过滤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会儿等放凉了之后我直接冻冰箱,就不用你管了,安心去学习吧!”
剩下的步骤很简单,候会长便直接代劳了,总好过让楚云风再找借口出来,时间长了总是不太好,会让人误会他肾不好的。
年纪轻轻的老是往洗手间跑,这不是肾不好是什么?
楚云风谢过之后就赶紧回去了,回来正好看到冯师傅在给大家演示一道名菜。
冯师傅之前已经跟大家讲述过川菜的发展历史,以及本地三派菜系的各自特点,而此时展示的菜品是很有特色的。
起码楚云风还不会这种特殊的制作手法,那就是干烧!
干烧的手法比较特殊,跟川菜里面的红烧是有很大的区别,大家也正听得起劲儿,没想到楚云风竟然回来了。
一个小时啊!
整整一个小时!
这哥们也太虚了一点儿吧?
两位美女捂着嘴偷笑,其余人也是强忍着,但是脸上有些憋不住的辛苦样让楚云风极度的郁闷,看向彭越的眼光充满着杀气。
彭越直接一耸肩,那意味儿很明显,是你自己说要去上洗手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的啊,怎么能够怪到我头上呢?
不过这种事情又不能解释,也不好解释,楚云风只能是吃下这个哑巴亏,跟冯师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回来了。
知道楚云风还不太清楚情况,于是冯师傅又重复一下自己制作的这道菜品叫做干烧岩鲤。
岩鲤的学名叫岩原鲤,又称黑鲤,分布于长江上游及嘉陵江、金沙江水系,生活在底质多岩石的深水层中,常出没于岩石之间,体厚丰腴,肉紧密而细嫩。
这干烧法为上河帮的厨师所独创,也就是现在的重庆,做法非常的独特。
它是以多量鲜肉汤加味料,将鱼烧至汁干入味,在蓉城的烹饪界称此为“自来芡”、“自然收汁”。
需要的食材也不是很多,岩鲤一尾、火腿肥膘肉、醪糟、绍酒、泡红辣椒、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