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之中,蒙面和尚的尸体显露出来,但令人不解的是,此时这些人的尸体竟然是皮包着骨头,干瘦无比。
这几个人身形魁梧壮硕,那曾是这副模样,河六四疑惑的再向中心看去,瞬间惊得双腿一软。
只见霍刈躺在坑中心,怀里还抱着一具尸体,张开血盆大口咬在尸体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
“啊!”河六四吓得忍不住一叫,急忙向后暴退。
然而随着河六四暴退而去,霍刈猛地跳出大坑,浑身的皮肤黑紫,双眼中绿光大盛,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刺着铁钉,掌中三色烟气也随之涌现。
此时的霍刈,竟然不知何时使出了千魔变,对着河六四邪邪的一笑,扑身而来。
河六四吓得腿都木了,暴退的身形也笨拙了几分,仅是一息便被霍刈追上,迎头就是一拳。
河六四急忙抬起双臂阻挡,可霍刈这一拳似是有千斤之力,竟将河六四直接轰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河六四,只觉得双臂疼的发麻,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但此时河六四无心在乎这些,腾身而起紧握着青炎剑,摆出了战斗姿态。
霍刈见状,朗声大笑:“桀桀桀!无耻小贼,竟逼得本圣令要靠吸食下属修为来恢复伤势,你是本圣令遇见过最强的对手!”
说完,再一次扑身而上,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尘土。
霍刈铁拳未到,却是一股阴风先至,吹得河六四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恍惚之间,霍刈杀到近前,一拳轰在了河六四胸膛上。
河六四再一次被轰的倒飞而去,一口鲜血也随之喷溅出来。
重重的摔在地上,河六四还未起身,眼前便是一黑,霍刈从半空中轰然落下,狠狠的踩向河六四的脑袋。
河六四咬牙翻滚身体,惊险的躲过了霍刈的双脚。
霍刈落在地上,脚掌入地数寸,紧接着抬腿踢在了河六四的肩膀上。河六四身体犹如落叶般摔飞出去,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再一次摔在地上,河六四艰难的想要爬起身,可霍刈却眨眼便闪到了近前,一脚踩在了河六四的胸口上,狠狠的踏了下去!
河六四后背重轰在地,烟尘犹如水波涟漪四散而去。
巨大的疼痛在胸中回荡,河六四忍不住咳出几口鲜血,双手抓住霍刈的脚踝,努力想要推开。
霍刈放声狂笑,脸上的表情极为狰狞,圆瞪冒着绿光的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无耻小贼!你那凌厉的剑法呢!你那惊天动地的法术呢!来啊!”
河六四忍着剧痛,拼尽全力去退霍刈的脚踝,可踩在胸口上的脚掌,犹如泰山压顶一般,任凭河六四如何努力,就是纹丝不动!
霍刈带着一丝戏谑摇头说道:“啧啧啧,好一个道门正宗,在我大日圣佛教的神功面前,皆是蝼蚁!”
说完,双掌中的三色烟气猛然大盛,霍刈要痛下杀手。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马蹄声传来。
霍刈与河六四心中都是一动,扭头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河六四暗自祈祷,无比希望来人就是方既仁,如今只有方既仁赶到,或许才能从霍刈手中救下自己!
然而,顺着马蹄向上看去,只见李氏赫然骑在马上,正静静的注视着河六四。
河六四绝望的闭上了眼镜,却又忍不住开口问道:“老人家!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氏看上去十分恼怒,闻声立马斥道:“你叫老身骑着这匹臭马去往何方?”
河六四一听,感情这老妇被自己拼死送走,竟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所以才架马赶回。
望着犹自生气的李氏,河六四忍不住苦笑,想自己舍命救了一个非亲非故的老妇,最后竟然去而复返,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苦心和性命。
霍刈原本也以为是方既仁赶到了,对于河六四刚刚宛如长江大河般连绵不绝的攻击,霍刈心忌不已,毕竟方既仁是河六四的师兄,想必只会比河六四更加厉害!如果也像河六四那般雷霆万钧的施展绝技,霍刈也觉得十分棘手。
然而,在见到来人只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妇,霍刈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阴声说道:“哪里来的妪妇,滚开!”
李氏大怒,指着霍刈骂道:“你这怪物竟如此无礼!快放了这小道士!”
霍刈闻听,看了看脚下的河六四,阴笑道:“他?桀桀,你是他什么人?为何要救?”
“让你放便放!哪里来的废话?”李氏厉声回道。
霍刈不怒反笑,戏谑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妪妇,我这就让你亲眼看他惨死当场!”
说罢,霍刈手中三色烟气大盛,作势就要对着河六四的面门打下去!
就在这时,李氏忽然笑道:“杀一个受伤之人算什么本事?过来,老身与你打!”
霍刈一听,上下打量了李氏一番,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神通,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天下间的怪事真多,一个风烛残年的妪妇都敢跟本圣令叫嚣!好!本圣令就让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说完,探手从胸口拔出两颗铁钉,抬脚将河六四的双手踩到一旁,铁钉瞬间刺破掌心,将河六四的双掌钉在了地上。
河六四疼的一声闷哼,霍刈抬脚松开了河六四,向着李氏走去。
河六四努力仰头对着李氏大喊:“快跑啊!”
但李氏却对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