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需一点,江心很得他心意。
也只需这一点,足矣。
“行了,本王饶你了,松手吧。”秋月白最终沉声道。
他不纠结了,算是与自己达成了一个和解。
江心偷偷瞧他,觉得秋月白的神情,终不似刚才的冷凝,应该是消气了吧。
江心本想的是,宁可让秋月白打一顿解个气,也是值得的,没想到竟这么好糊弄,秋月白这人果然还是大度啊。
“你过来。”秋月白突然道。
江心不明所以,乖乖地上前一步。
秋月白淡淡道:
“为本王研墨。”
说着就转身回到桌案后,开始提笔书写。
江心明白,秋月白这是给她机会表现,可她不会啊,这岂不很尴尬。
砚台四四方方,可江心却无从下手,她之前为了写古言,是查了一些相关资料,可早就记不清了,正在踌躇间,秋月白突然问:
“你愣在做什么?”
江心赶紧借机会道:
“王爷,我看天也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还为您准备了挺多东西呢。”
秋月白想起那晚,江心的那些准备,心里竟是涌起了一丝暖意,于是,还真就放下了笔。
“那走吧。”
昂首阔步,器宇轩昂的迈了出去。
江心连忙跟上。
邹猓再次见到王爷时,已然发觉王爷又不一样了。
一扫之前的阴郁,似乎心情极好。
邹显低头跟在王爷和江贵人身后,不禁想:看来这江贵人果然不一般,能救治王爷心结的灵药,这世上仅江贵人一人。
到了暖心阁,江心又把前几天为秋月白做的事情,又做一遍。
不过是更加殷勤,更加熟练,更加知道怎么让秋月白开心了。
秋月白看着江心为自己做的一切,身心也确实得到了放松,他能够看得出来,江心是真的想帮他,她虽没有害人之心,但她的身份却始终是个谜。
江心忙碌了半天,又开始去铺床。
秋月白想起那日早晨起来,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双腿,不禁苦笑。
“王爷笑什么?”江心一转头,竟发现秋月白在偷笑,忍不住问。
秋月白立刻收了笑容,忽然,他来了一点兴致,便朝江心走过去。
这会江心正跪在床榻上,整理一只枕头,秋月白走近她,江心不由得往床里缩了缩:
“王爷,你干嘛?”
秋月白双臂拄在床榻上,探过身子,不断地逼近江心,一直到江心退无可退,两个人的鼻尖恨不得贴到了一起。
秋月白盯着她瞧,江心的皮肤很细腻,像她做的乳酪一般,软嫩白皙,她的脸好小,几乎一个巴掌就能全部覆盖,秋月白从江心那又长又密的,颤抖的睫毛上,感受了到江心身体的紧绷,他知道,她在紧张,原来这个大胆无礼的小女子,也会紧张,他心里觉得好笑,但语气却故意压得很沉:
“你今日在书房说,你与本王情份不一般,说你我二人都睡在了一处,本王就不能不念及情份,对吗?”
江心努力回想,她好像情急之下,确实说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