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赢了着比赛,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她张开滑到围栏处,朝着秋月白挥动着双手,此时此刻,她只想要秋月白看到她绽放出来的光彩。
秋月白显然十分捧场,他见江心那双桃花般的眸子里,亮晶晶地闪烁着神采,一颗心不断地悸动着,整个人也受到了江心的感染,也同样能感同身受到江心的喜悦。
秋月白快步朝江心走了过来,隔着围栏,秋月白抚了抚江心的秀发:
“心儿真厉害。”他由衷地夸奖道。
能得到秋月白的夸奖,这是极其难得的。
江心双眼笑得弯弯的,众目睽睽之下跟随本心,做出了一个举动,她仰起头,飞快地在秋月白的玉如的侧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秋月白整个人都惊住了,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大胆举动,实在是过于无状了,但,秋月白心里却好喜欢!
什么世俗观念,什么传统礼法,秋月白此刻只想通通抛开!
秋月白长臂一伸,直接越过围栏,索性将江心从里面抱了出来,江心身子一轻,心惊胆战地任由秋月白将她横着抱在怀中,一双双眸盈盈望着秋月白,看得秋月白心里好似打翻了蜜糖。
站在一边的邹显和刘盆,不禁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这边你侬我侬甜甜腻腻,那边就是哭天抢地,歇斯底里。
秋月白和江心之间散发的浓情蜜意,很快就被海云烟那边的状况打断了。
秋月白这才注意到,原来海相和元若谷也来了,还有路晓肆。
海相将女儿从冰冷的冰嬉场中抱了出来,但海云烟此刻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亦是毫无血色。
元若谷赶紧搭上海云烟的脉,霎时间,元若谷的面色极其难看,此脉,竟是极其难遇的怪脉,此脉无胃神根,节律紊乱,根本毫无章法,似中毒又不似中毒,元若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可面对海云烟此时的脉象,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元若谷,我女儿怎么样了?”海相焦急地催促道。
元若谷亦急的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滚落,然而反复号脉,耽搁良久,仍旧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来。
一贯温文尔雅的海秉忠海丞相此刻都要气炸了,他在众人面前,第一次流露出暴怒神色:
“元若谷,我的烟儿到底怎么了?还有你元若谷看不出的病症?她不过是摔了一跤,怎么会摔成这样,你倒是看看她是否有什么外伤,是不是伤了头部?”
元若谷也急了:
“我刚已经全部检查过了,一切完好,没有任何外伤啊!我知道海相你着急,我也着急啊,可,可是,这这”
这时候,路晓肆凑了过来,他刚才已经观察了好一会了,元若谷检查的这些细节他也懂得一些,不过元若谷所修的医术是医者正道之术,路晓肆之前苦学的技能之中,也有诡医之术,不过却是些旁门左道。
这会趁着海相和元若谷吵架,路晓肆趁乱将手伸过来,扒开了海云烟的眼皮子,仔细看了看。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海相暴躁地朝路晓肆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