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是他真的心有不甘,连对方人都没看到,自己的兄弟怎么死的也不知道,真他妈的太窝囊,但他终究无法逃脱死神的眷顾,金老大死了,坐在车里死的,面部表情很狰狞……
没过多长时间,对面楼几乎就被警车围住了,至少有几百名警察到达了现场,外面一片喧闹……
林文拉上了窗帘,把手机关掉后,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一直将近次日上午十点钟,他仍然在那里一动未动。
沈诗怡已经给他打了不下十个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当沈诗怡一脸焦急的神色敲开房间时,却见林文悠然自在坐在床上打坐。
“文哥,怎么把手机关了呢?我好担心你!”沈诗怡埋怨林文。
“手机没电了,我没事,放心吧!”林文若无其事地说道。
站在沈诗怡身后的沈伯涛、赵倩此时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沈伯涛说道:“林文,谢、朱两家的家主带着人在楼下等着想见你。”
林文淡淡对说道:“沈先生,麻烦您跟他们说一声,我没功夫也不想见他们,让他们滚!就这么跟他们说。”
沈伯涛楞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头看向女儿。沈诗怡看了看林文,然后朝父亲点点头,沈伯涛和赵倩下楼去了。
沈诗怡关切地说道:“文哥,你换一家酒店吧,我听新闻报道,就在酒店后面不远的楼,一夜之间死了几十人,我刚才来的时候,有些路都被封了。”
林文拉着她的手说:“诗怡,别怕,我住在这里挺好的,你不要担心,你自己看一会电视,我去洗漱。”
林文刚洗好,沈伯涛又回到了房间,说:“林文,谢、朱两家家主不肯走,在楼下拼了命地求我,说什么也要见见你。”
林文倒了杯温水,喝了半杯后,坐在沙发上,停了好一会,才说道:“沈先生,那你让他们上来吧!”
沈伯涛去了没多久,带着谢、朱家主和跟随的两人一起进了房间,林文依旧坐在沙发上,正吸着烟,看都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更没有让他们坐的意思,两位家主竟然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齐声对林文说:“林先生!”
林文抬起头,扫了他们一眼,这时林文的眼光如同利箭一般扎得两位家主忐忑不安,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听林文淡淡地说道:“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混帐东西,现在知道锅是铁打的了?”
声音不大,却如催命锣一般,声声入耳,实在要命。朱家家主此时已是面如死灰,一屈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色凄苦地说道:“林先生,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计较,是我一时糊涂,如果您心里有气,我老头子甘愿以命来赎,还求林先生放过我朱家几十口老小,林先生,我求您了!”说罢,朱家家主豆大汗珠滚滚而下,浑身瑟瑟发抖。
林文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然后看向谢家家主。谢老大此时也是如芒在背,却只得更着头皮说道:“林先生,这是谢、朱两家的四个珠宝店转让手续以及房屋文契,这是我们准备的价值两亿港币成品珠宝饰品清单,送给林先生作为赔罪,还请林先生大人大量,高抬贵手!”
哼,这次算你们识趣,原本我只想要两家珠宝店,你们偏偏心生邪念,还想来个杀人灭口,竟然跟我玩起下黑手的把戏。现在却乖乖地把四个店铺送了过来,外加两个亿,真是不打不上道的东西。
“起来吧,把你们的嘴闭严实了,以后规规矩矩做生意。沈诗怡是我的女人,你们明白了?”林文淡淡地说道。
朱家家主如蒙大敕一般,站起身来时,上身已经被汗水全部打透了。
二人听林文说的这么直白,哪还敢不明白?这他妈的哪是魔鬼呀,简直就是个杀神,他妈的有这么杀人的吗?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一下子就是几十条人命,如果今天见不到你,朱家几十口恐怕剩不了几个,下一个就是谢家了。
朱家家主早上找了好几个内部人问情况,所有的回答都是一样,现场的尸体没有受伤痕迹,死因不明,正在查找原因,他们也奇怪是什么导致这么多人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再想起金老大临死前那个电话,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是一刻也不敢耽误了,找谢家家主研究对策。谢家家主听了之后,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瞪着朱老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而后一跺脚,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认了吧,有这等手段的人,我们再去斗,只有死路一条。我们都已经六十几岁了,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和家族考虑呀。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恐怕两个珠宝店是摆不平这件事的了,只有割肉,即使这样,能让他高抬贵手、别赶尽杀绝就已经是万幸了。”二人好一番商议后,又叫来了家里的继承人,一起去求见林文,以表示诚意!
好在林文并没有那么腹黑,一下子把谢、朱两家给铲除掉。
“你们回去吧,下午诗怡会派人去办理店面接收手续。”林文说完,谢、朱家主在肚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了过去!
为了沈家两个珠宝店,三个多月的价格战,赔了上千万,赌船上一下子就被林文赢走了8个多亿,结果现在又把四个店全都搭了进去,外加两个亿的货品。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谢、朱两家人离开之后,沈伯涛有些懵圈,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始末,不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