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卿听着未灼灼话筒那头传出来“嘟嘟嘟”的忙音,不由地嘴角一抽。
简直丧尽天良,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院卿走了后,“看守”医院的重任自然是担在了未灼灼的身上,早上天还没亮她就顶着眼睛下方的浓重黑眼圈,贼勤奋的飞奔去了愈医院。
结果脚才刚踏进医院的大门,人就直接毫无征兆的倒地,一睡不起。
真是苦笑不得啊苦笑不得。
大爷的,她这嗜睡症怎么演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醒来时,看见有个男人背对着她,身姿挺拔,肩宽窄腰,比那些模特的身材还好。
窝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仙男大佬。
别问她为什么只看一眼背影就能认出来,问就是她馋他身子好久了,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未灼灼四顾了一番,发现还是在医院里,她猛地一骨碌的从椅子上爬起来,用手摸了摸嘴角,还好睡着时没有流哈刺子。
她长松了一口气,整了整有些皱巴巴的衣领,旋即又理了理蓬松松的头发。
不由地又在心里懊恼:这怎么老是一切狼狈不好的形象,都被大佬给撞着了。
某大佬缓缓地转过头来望向她,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好看如画。
薄薄的嘴唇好看的轻轻上扬,长睫在眼睛下方落下了一层厚厚的阴影,黑眸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醒了。”醇厚低沉的嗓音,很是撩人心弦。
未灼灼有些手足无措的攥着衣角,缩着脖子“嗯”了一声。
气氛有一丝丝的尴尬。
这仙男大佬都在这了,她怎么能这么怂,脸皮变得这么薄呢,不合情理啊。
未灼灼你倒是上啊,别退缩。未灼灼在内心哀嚎着。
“大佬,你你……你怎么在这?”憋了这么半天,问出了这么个没水准的话,她都想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抽一巴子,清醒清醒。
他绝美的容颜似是有些委屈,声音也有些许可怜兮兮:“灼儿说要睡我,可是却迟迟没有来,我只好来找灼儿你了。”
未灼灼:“……”
艾玛,那这个可就太冤枉她了。
找他的前提下,得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吧,想主动给他发微信吧,又怕他说她骚扰他,只得苦巴巴的等着他给她发消息。
可是她等了几天又几天,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看见。
啊……这这,不过……
这是仙男大佬吗?是不是有人变成了仙男大佬的模样来骗她的?
仙男大佬那么禁欲系,怎么可能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来?
还是她刚才听串了?
未灼灼表示想静静。
千冥夜瞥着面前那个小人儿一脸稀里糊涂,张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的模样有些萌萌的。
怎么办?可爱到超标,可爱到他想一口吃掉。
某大佬一脸伤心的表情:“难不成那是灼儿的一句戏言?”
他说话时哈出的热气顿时喷洒在未灼灼的耳根处,她惊了又惊,脸颊上瞬地浮现着两驼绯红,不耐撩的小心脏猛地“扑通扑通”直跳。
大佬,咱能不能别靠得那么近的说话?
太要命了。
未灼灼低着头,艰难地后退了一小步,和嘴角噙着笑的某大佬拉开了些许距离。
未灼灼算是发现了,她是有那想睡他的心,但是没那敢tuo他衣的胆。
这么一个重量级大佬的人物,她还是颇有些诚惶诚恐的。
“怎么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小心翼翼地吞咽了咽吐沫,硬着头皮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我这个人很负责任的。”
“灼儿,那我们何时……”某爷好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话音落下,未灼灼仿若当头一棒,华丽丽的石化住了。
未灼灼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眸敛着,小嘴唇轻轻地咬着,十指在背后绞着。
转念一定,早睡晚睡都是睡。
那还是晚睡吧。
从一而终,认真且怂。
“仙男大佬,等我成了富婆来包养你,到那时候再谈哈。”未灼灼一脸惨兮兮的苦笑着道。
某大佬又凑近到她的耳朵,循循善诱:“睡了我,你就是富婆,我的钱都是你的。”
未灼灼怀疑自己那颗一直“噗通噗通”在卖力跳动着的心脏,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但她还是想直说一句:这大佬是不是有病?
哪有人家睡了他,他还把钱往人家口袋里送的?
“这不大妥吧?我只想靠自己的努力。”未灼灼笑呵呵地道。
未灼灼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拒绝,之前还嚷嚷着让西里维带她去谷域玛沙捡点钱回来,奈何地方特殊去不得。
但是现在别的新的机会来了,既能睡了天下第一美男又能一夜暴富,她为何何乐而不为?!
某天下第一美男神色哀怨,怏怏不乐的质问着有se心没贼胆的某小女人:“灼儿,你这可是在嫌弃夫君的意思?”
未灼灼白嫩光滑的小脸彻底红了个遍,又羞又焦。
她怎么不知道仙男大佬还有这埋怨既有些小撒娇的一面?
还连夫君都用上了。
夫不夫的她不知道,但君是真的君。
“没有嫌弃。”未灼灼讪讪的笑着。
又快速的在心里添加了句:“我是在嫌弃我自己。”
“那不就好了。”他说。
还在未灼灼大脑一片空白时,修长又骨节分明的玉指捧起她的脸,旋即俯下身子,色如樱花粉的薄唇准确无误的封住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