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宋牧>第185章老二惹祸祸害善后。

“咚,咚,咚……”

“师尊,你醒了吗?”

“师尊……”

听到房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和轻唤的声音,眉头微微地皱了一皱,林夕扭头看了看身边空落落的枕头,心里有些火大的顺手抓起就朝房门上砸去,没好气地吼道:“让他们等着,再敢吵闹让三憨把他们都给我拖下去砍了。”

“呯。”

看着被一枕头砸碎了房门,看着那‘啪嗒’一声掉落在院子中的枕头,张载和章惇两人对视一眼,很是小心地伸长了脖子顺着破碎的房门洞口朝屋子里看去。

“你俩如果闲着没事干就都给我滚军营里跟着训练去,别在为师门外打探,要不然后果你俩自己想。”裹着满是胭脂粉味的被子,林夕脸上有层冰霜在凝结。

望着躺在床上拥被与自己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师尊,瞧着他脸上那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神色,张载有些尴尬,连忙一把扯起还傻愣着章惇,转身话都来不及说便朝院门口跑去。

“草。”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无语地望着破了个大窟窿房门,林夕一个草字直接就暴了出来,实在是不想说自己最近一年来确实是有些怕冷。

当然,在林夕心底也实在是有些烦了那些除了嘴上成天叽叽喳喳,可实际上却是除了多认识几个字啥本事都没有的文官们。

这不昨天晚上被李老二收拾了几个人之后,这一个个的就组队到自己院门口闹,哭泣着要自己为他们主持下公道。

可是这可能吗?

自己这没亲自动手收拾他们都算轻的了,还想让自己去帮他们主持公道惩罚李老二,美的他们。

只是,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因为他们的吵闹而和杨秋月没做成的某些事情,林夕那才因寒冷压下去点的火气一个没忍住又冒了出来。

“三憨,传本候令,现在还在本候院门口赖着不走的官员让兄弟把他们全拉到码头上去搬卸货物,敢反抗者就地格杀。”

“明白了头。”听到从院子里面传来的林夕吼声,张三憨很是大声地扭头应了句,只是再转头看向自己面前来闹事的官员时,脸上的笑容却是有冷。

“都听见了吧,来人啊,把这些人全都给本队长押到码头干活去,敢反抗者就地格杀。”

“你敢?”听到张三憨的话,望着朝自己等人围上来的士卒,一个穿着七品官袍的文官挺身站出来吼道。

“我不敢,老子连李元昊的脑袋都砍过你又算个什么玩意。”憨厚地朝站出来反抗的官员笑了笑,张三憨‘铛啷’一声拨出腰间的战刀朝着他脖子就是一挥,冷冷地说道:“谁给你胆敢反抗我家头儿的话了。”

“噗。”

“你……”

“你……”

“你……”

“……”

望着随着一刀挥下一刀两断的同僚,望着那随手用同僚官袍擦拭战刀的年青将士,众文官感觉有些压抑和害怕。

张口想怒诉些什么,可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着的尸首却又只能不甘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都有些怕自己一开口便也会变成地上躺着的那个同僚一样。

“请吧诸位大人,难道还要卑职一个个地请吗?”瞧着面前这些脚发抖,脸发白,上下牙齿碰得咯咯响的众官员,张三憨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语气很是温和地笑着说道,心里却很是厌恶。

就他们这样刚中了进士便下放到地方为官的所谓士子文人连看个砍人都吓成这样,这要是上了战场那还不是直接就降了敌人。

是的,这一刻张三憨想起了攻伐凉州时那群拎刀提剑往前冲的言官御史们。

那些人虽说当时也很怕,可他们却也都是敢死之人。

…………

“文兄,你看看这些官员,这腰板啊还是有些弯了啊!”

望着拖拖拉拉跟随在张三憨那个憨子身后朝码头走去官员们,韩琦撇了眼站在身旁的文彦博,捋着胡须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都说文人骨气,可瞧瞧这些人,刚中进士时趾高气扬的,下放为官了又开始夸夸其谈不务正业,可才被人家抽刀子吓了吓就都变成猫了,这不堪大用啊。

“呵呵,你韩幼稚如今是跟那林祸害混好了,好水川之耻也让他用平灭西夏给你平复了,可你个老货最终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被流放琉球来了。”淡淡地看着这一如既往有些张扬的韩琦,看着他已有些斑白的发丝,文彦博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虽说自己两人现在都是同一条阵线上,可政事堂就那么几个位置,这要是自己不争取一下,怕是很难坐到那位置上了。

“文兄你这是嫉妒懂不,虽说你跟那祸害是认识早些,可这也要看他到底跟谁的关系好些。”直接无视了文彦博的冷嘲热讽,韩琦从来就是一个被人怼了就要直接怼回去的人。

就如自己现在虽说是一抹到底了,可官家他却偏偏把自己跟林夕那祸害流放在了一起。

而且再加上昨天晚上他拿出来的那道不经过政事堂就下发了的圣旨,就那上面上的意思,这不是说以后一旦要开始征辽之战了,那林夕为帅那自己不也得是个管粮草后勤的副帅吗!

想到这一切,韩琦感觉琉球的冬天其实不是太冷。

“那小子开的西北风酒楼老夫有一成的股份,要是你真的跟他关系好了,他为什么不给你一成半成的。”抬手拍拍韩琦的肩膀,文彦博一付上官训下属的态度。

但也明白林夕之所以会给自己一成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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