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联省军方把准尉们关进了监狱里。

驻圭土城领事派回的信使一个接一个抵达海蓝,维内塔人才得知准尉们已经被送往帕拉图。

此时派人去追已经来不及,督政府只能和帕拉图方面展开交涉。

但吃了闷亏的高原人态度更为强硬,直接将维内塔籍少尉们打散分配。德贝拉的特使还没到诸王堡,维内塔少尉们已经被送往一个个更偏远的驻地。

直到此时,军官生失踪的消息才从维内塔上层扩散到普通公民之中。一时间维内塔共和国群情激愤、舆论哗然。

军官生的家人们悲愤万分,在议员广场上发起了公开请愿。得知联省背信弃义的挑衅行为后,同军官生无亲无故的普通维内塔公民同样义愤填膺。

对于维内塔督政府而言,城市的总和就等于国家。维内塔的农民们几乎没有任何政治权利,这是自治城市时代以及主权战争留下的历史遗产。

作为共和国的心脏,激怒海蓝就等于激怒了维内塔共和国。

海蓝市民的愤怒就像沸腾的岩浆,执政委员会一时间承受了极大的民意压力。

德贝拉执政官不得不亲自出面安抚民心,公开承诺一定会“救回我们的孩子们。”

尽管德贝拉信誓旦旦、慷慨激昂,但在奔马之国满意之前没有一个维内塔少尉能回家。

如何才能让帕拉图人满意?

把被送往海外的帕拉图军官还给他们。

所以维内塔督政府实际上什么也做不了。

温特斯被送到帕拉图,安托尼奥仍在塔尼里亚驻守,海蓝城的家中只剩珂莎和伊丽莎白,还有暂住的索菲亚。

珂莎写信给安托尼奥,要丈夫派人去把温特斯接回维内塔。但安托尼奥罕见地反对了妻子的想法。

安托尼奥的回信上只有一个词——“等”。

但心急如焚的珂莎等不了,所以才会有夏尔带着信千里迢迢从海蓝来到狼镇。

“家里收到我的信了吗?”温特斯觉得有些不对劲。

“信?什么信?”夏尔也十分惊讶。

“就是我通过教会递的信。”

“没收到,至少我不知道。”

温特斯想了想,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从海蓝出发?”

“上上个月,六周之前。”

温特斯的信是半个月前才寄出去,六周之前他还在忙着组织民兵。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狼镇?”温特斯愈发疑惑。

“这还得感谢纳瓦雷小姐。”夏尔坏笑着说:“纳瓦雷小姐是真的很喜欢你呢,温特斯大哥”

夏尔又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关系,温特斯这才知道:是安娜借助纳瓦雷商行的关系,弄清了温特斯的驻地在热沃丹市下辖的一个镇。

安娜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珂莎,随后夏尔和戈尔德便立刻从海蓝出发,那个时候温特斯通过教会递的信甚至还没有写。

“我们出发的时候只知道您在热沃丹市附近,不知道具体在哪个镇。所以就只好一个镇、一个镇地找。”夏尔高兴地说:“主上保佑,才找了五个就找到了!”

“你等等,你是说塞尔维亚蒂夫人和纳瓦雷小姐共同让你来的?”温特斯把“共同”一词咬的特别清楚。

“对呀,其实我一个人来就够了。”夏尔不满地撇了一眼戈尔德:“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让这个海盗跟着来。这海盗可是趁机敲诈了夫人好多钱呢!”

“靠你?走不出维内塔你就连命都没了。”戈尔德对夏尔的话十分不屑,他看向温特斯:“大人,是您母亲和您未婚妻雇的我。虽然我要价有点高,不过反正看起来您家里也不缺钱嘛。”

夏尔轻哼了一声,他知道温特斯的家庭关系,但懒得纠正戈尔德。

“那不就意味着小姨已经知道安娜了?”温特斯一下子意识到这点,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温特斯还在恍惚时,戈尔德轻轻踢了夏尔一脚。

“行啦!”前海盗头子粗声粗气地说:“都已经见到蒙塔涅大人,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别藏着了,把东西拿出来吧。”

夏尔听到戈尔德的话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戈尔德冷笑一声,抢过夏尔手里的木杖,放在膝盖上使劲一折。

木杖从中间断裂,十几块手指粗、带有暗黄色金属光泽的东西从木杖里面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温特斯拣起其中一块,用不着辨认他也能看出这是什么。

他的眉毛一挑:“金条?”

“是金条,十二根都在这里,一根也不少。夫人和纳瓦雷小姐让我带给你的。”夏尔点点头,他又从裤脚里取出一小枚木筒:“纳瓦雷小姐还让我把这个带给你。她说这里面是单据,拿着去找诸王堡的金匠艾尔伯特可以换成金币。”

“这小子,蠢的很,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戈尔德哂笑道:“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这根破棍子,连晚上睡觉也要抱在怀里。还不许别人碰,当别人都是傻子?如果我起了歹心,他还能活到现在?就算我没起歹心,他以为光凭他自己就能一路平安无事?”

夏尔脸颊通红,想反呛却又一时间找不出话来。

“给我送钱干什么?”温特斯问。

“夫人说你肯定要很多钱,出门在外肯定要用到很多钱。”夏尔老老实实地复述道:“夫人还说你看到钱就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温特斯缺钱用是不假,但他也没太理解小姨的意思。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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