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给了我一束花?”
“是啊,花不是比枪更适合迎接一位陌生人吗?”
维塔沉默片刻,叹气。
然后,把花扔在地上,在已经改造过的手套辅助下,打开了一条小缝:“你好?“
妇人明显是被维塔的乌鸦面具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往后退。
但妇人似乎是生生止住了步伐,强行压抑着直面这可怖面具的恐惧:“请……请问您是……是一位疫医吗?”
“我是。”维塔点头,戴乌鸦面具的不是调查员就是疫医,他只能承认自己的假身份。
“太,太好了!”妇人枯槁的眼睛似乎一下子燃起希望,居然抬起头,直面维塔,甚至又往前走了两步:“我是中层人,来这上层已经三天了,想要给我的孩子看病……这该死的雾,我的孩子坚持不下去了。”
“但已经三天了,我们始终排不上医院的队,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快……”
然后,妇人居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抽泣:“疫医医生,我有钱,我有许多钱……求求你,求求你看看我儿子的病……我们就住在你隔壁的隔壁,求您了,只是看一看,不会很久,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