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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莲站在了忏悔室前,拿出从沃芙那里要来的一张邀请函,递给了狒狒,却依然被阻挡在门外。
她挑眉,看见一只狒狒拿起了块木板,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几个单词:
武器,不行。
是要把武器交出去的意思?看来主持人还是对刚刚遭受的袭击心有余悸的。
玛丽莲将身上的武器交出,却仍被堵在门口。
狒狒低头,嗅了嗅玛丽莲的掌心,而她张开,露出里面早已失去生机的眼球:“身为一个女孩子,随身携带一个护身符,很合理吧?”
狒狒依旧不满,把视线挪到了玛丽莲腰间的口袋。
玛丽莲又把里面已经黏成一团的眼珠子拿出:“之前说了,我是个女孩子,护身符多带一点也没什么吧?”
几秒钟后,狒狒们才将信将疑的让开了道路。
玛丽莲进入忏悔室,坐下:“主持人,你这里还真是破破烂烂的。”
“哦,抱歉,”破烂隔板洞后的主持人露出了歉意的微笑:“这里出了一些小意外,我的孩子,如果你诉说时不想看见我脸的话,我可以趴倒地上去。”
玛丽莲轻笑,刚想将手中的眼球放下,忽然想起了“无可触及这件事。“
她表面仍然不动声色,身体的动作已经隐隐发僵。
该死,在玛丽莲的回忆中,忏悔室内科真热闹。
回忆中,这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动物,几个扭曲的人。
它们一齐用黑而没有眼白的眸子看着自己,在这无数道目光背后,主持人依旧笑吟吟:
“我的孩子,你是来想我诉说的,还是为了我的笔记本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