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金爷的平头子难道还缺钱吗?”那土匪将叶云拉到一旁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
那扈三娘”土匪四周望了望,低笑道:“可是好女色的!
也就你这样新进来的绺子,不然这整个寨子谁不知道?这三娘可是长年包了半个红院供她玩乐的,当然缺钱了。”
“还还有这回事?那这三娘的口味可够宽泛的。”
“那可不咋地。”
“诶,真是晦气。”
叶云哭丧着脸,摇了摇头:“刚进寨还没多大的功夫呢就被劫了钱,我还是回去蹚桥去吧。”
“嘿嘿嘿,老弟可别太往心里去,这里的马匪,十个有九个都被这扈三娘抢过!”
“诶,老哥不用劝了,我晓得的。”
说着叶云满面沮丧的离开了茶寮,但此时他心中却是一派的漠然与冷静。
呵权当个卖命钱好了。
捂着胸口离开茶寮后,叶云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一条巷子,随即身影便骤然消失。
却是他已运起步字谜缩地成寸的玄妙,直接隐没身形去往粮仓了。
他的身影迅疾如风,绕过那些寻常马匪时也不过令人感觉有一阵清风拂面,连他的衣角都无法看到。
他直接往红院去了。
虽然事有轻重缓急,但如果连寻天在之后将阵法布置完毕的话,只怕在接下来的连番大战中,这些被抢来的女人一个都活不下来。
但他能做的其实也并不多,不过刚好,他可以顺道把那些钱给拿回来。
走了没多久,叶云便来到了那漆着大红色墙壁的红院外。
神识扫过,其中无数马匪醉躺在酒池肉林之中,这红院之中有数十个衣着暴露的少女或丰腴的少妇在无数男人之间穿梭着,她们的面上挂着或勉强,或放肆的笑容。
这些马匪大多不过是江湖上的那些寻常武林好手的级别,至多不过道基三四层的水准,以叶云如今的境界,杀这些马匪比掐死一直蝼蚁都难不了多少。
围着红院饶了一圈,叶云在院落的各个角落点下几道真元,微弱似火星般的真元缓缓没入地面,随后沿着泥土间的缝隙无声无息的相互连接,将整个红院圈人其中。
就在所有真元连在一起的瞬间,整个红院变得一片寂静,所有的嬉笑怒骂声都消失不见。
这一刻,无形的真元壁障将红院与外界隔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然后,他走了进去。
走进这个泛着恶臭与绝望的红院里。
醇厚的酒香、粗劣的胭脂水粉、画着怪异妆容跳舞的男人,或哭泣或尖叫的女人。
这是叶云刚进这红院便感受到的一切。
这红院不似其他宫殿或演武场那般设有守卫,而是在门前立着一根两米多高的柱子,柱子上吊着两具被风干后充填稻草的女孩尸体。
遍布血污的面容依稀还能辨认出一丝青涩与双眼中扭曲的绝望。
叶云驻足看了那两具尸体片刻,然后沉默的将那两具尸体从柱子上解下,小心的放在一旁。
这时,一个穿着正在系裤腰带的马匪跟他的两个同伴刚好正从红院里往外走,抬头见看到叶云将那两个女孩的尸体放到了地上,登时便指着叶云喝骂起来:“诶!
干嘛呢你!
你他妈解下来做什么,给老子挂上去!”
“怎么,这是不能解的吗?”叶云面无表情的回头。
“废他妈什么话,这是可是胡二爷亲自定的规矩!
你活腻歪了竟然敢把这两玩意儿给取下来?!”
“我只是觉得两个女人挂了这么久有点厌了,得换点新鲜挂上去。”
叶云把这三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看你们三个就不错。”
“哟,还新鲜的,还他妈想挂我们?!”
几个马匪哄然大笑,狞笑着从腰间把长刀抽了出来:“小子,我看你今天是真活腻歪了!
等会儿老子把你挂上去之后,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新鲜!”
说着三人直接提着刀就气势汹汹的朝叶云扑来过去。
叶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那么看着三个马匪朝他冲了过去。
那三人只当这面色略显稚嫩的少年是吓得傻了,脚下更是快了两步,三柄利刃势如狂风般朝着叶云的面门就斩了下去!
砰!
砰!
砰!
噗!
噗!
噗!
三声闷响,三蓬血雾喷出。
这三人直接倒着顺着他们冲来的轨迹飞了回去,每个人的胸口处都多出了一个深深凹陷进去的拳印,一拳之力几乎要将他们的身躯都给打穿!
两个马匪当场就被叶云逾越万斤的拳劲一击毙命,唯有那最开始就在口中骂骂咧咧的马匪还吊着一口气没有死去。
叶云弯腰拾起之前吊着那两个女孩尸体的绳子,手腕一甩,那绳索就如长了眼睛的蛇一般灵巧的套上了两个马匪的脖子。
叶云手腕再一甩,两具马匪的尸体便被他如甩两个纸片般直接挂在那根木桩上。
“嗯多了一个人啊。”
叶云低头看了看还活着的那个马匪,口中呢喃:“算了,挂二送一好了,反正等会儿还有挺多人的。”
那马匪口中吐着血沫子,挣扎的想要说什么,眼神哀求的望着叶云。
方才叶云那一拳已经已经将他的胸骨砸成了粉碎,骨楂与血液都涌进了他的气管与内脏中,此刻恐怕要不了半根香的时间这个马匪就会因呼吸困难与血液倒流而死去。
叶云漠然的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