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从零开始>039方成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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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督查走掉以后,程龙告诉我说,这个督查在以前属于是给方成虎出主意的。也替他挡下了不少的事情,方成虎也一直都很信任他。

甚至,程龙跟我说,方成虎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处理过事情了。这次疯子的事儿等于是撞在了枪口上,他敢在天鹅湖的项目上跟方成虎对着干,这一次八成得废了。

等到跟程龙聊完以后,差不多都是晚上十点了,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张菲居然没走,她正坐在我的客厅里面,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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