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在质疑本宫?”皇后怒气冲冲。
见有人欺负苏春,摄政王妃知道事不对了。
离开了太后身边,走到台阶前,问苏春:“儿媳啊,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不怕啊,回去给你公爹去,让他给你作主。
你公爹说了,谁欺负你了,他帮你找回场子。
你这傻孩子,有什么气,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
快给皇后娘娘道歉。”
摄政王妃这些话一出,在场的都想起了那个笑眯眯的,却喜欢背后杀人的摄政王。
都是人精,都知道摄政王妃是指桑骂槐。
太后开始发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春抢在皇后前头说话,“太后娘娘,你儿媳妇欺负人嘞。
欺负我是乡下丫头,欺负我是无名小卒,特意给我一个下马威。”
“可怜我一片丹心,在邵阳城救将士,在金州洒热血救灾民。
军中将士奉我为将,金州百姓奉我为神。
到了京都,我成了你们脚底下的泥巴,谁想踩就往上踩上两脚。
谁想骂就骂上两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救那些士兵了,不要那邵阳城也罢。
早知道这样,就不救金州的百姓了,让他们得瘟疫死了算了。
你看看,这里坐的有好几个的祖籍是金州,都不来帮我说句话。”
“早知道这般,当初就不去救她们的老祖了。做了好事,又不被人承认,得了好处也不来说声谢谢。真是没心肝的咧。”
苏春这一顿看似哭诉,却是一顿骂。
把皇后,把祖籍是金州的人家都给骂了进去。
“放肆,世子夫人,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皇后大怒。
苏春却丝毫不停歇,“当初用人的时候,三天一封书信,好话说了一大堆。
现在事情过去了,就把人扔一边,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两样?
皇后娘娘,你说她们这样做对吗?”
这哪是质问外人,简直是质问皇后娘娘啊。
当初金州出事时,皇后娘娘确实常常送信到金州去,表扬鼓励苏春等一众女大夫。
如今事过了,却找各种筏子给苏春难看。
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来人啊,世子夫人一时糊涂了,带下去休息。”皇后娘娘被气到脸到青了。
知道可能出幺蛾子,没想到苏春直接把桌子给掀翻了,把遮羞布给撕开了。
让主谋的,看戏的都十分难堪。
摄政王妃护着苏春,呵斥上前的尚宫,“你们想做什么?胆敢动一下,摄政王可不会让你们好过。”
见太后的脸色发青,皇后知道事情搞砸了。
想要尽快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不由得怒斥尚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把人给带下去。”
苏春借着机会大喊:“太后娘娘,叫我回来给你贺寿。就是让皇后娘娘如此怠慢我的。
娘娘你何故叫我回来给你贺寿?这不是找罪受吗?”
尚宫们上前来,要拉苏春,被苏春三两下给甩开了。
“皇后娘娘,你想过摄政王的心吗?你就不怕寒了镇南军的心,就不怕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吗?”
“你们只看到我是卑贱之人,却忽视了我身后的支撑者。如果太后娘娘不给我一个说法,今夜这顿晚宴不吃也罢。”
“你,你……”
“太后,太后,你没事吧。”
皇后过去搀扶,太后一把甩了皇后,“看你办的好事。”
“母后,本宫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这苏春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做错事就算了,还大吵大闹没了规矩,让你受惊了。”皇后说道。
“来人,苏春堂前喧哗,押出去。”
摄政王妃立刻反应道:“皇后娘娘你这是不是在挑拨离间,摄政王与皇上之间,皇上与镇南军之间,你是不是想让后魏这个天下乱起来?”
苏春危险地问上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娘娘,你是在逼我们造反吗?”
“放肆。”
“住嘴。”
前一句是太后说的。
后一句是婆母说的。
王妃上前拱手说道:“太后娘娘息怒,苏春刚从金州归来,尚未经过训导,为人鲁莽了些。
还请娘娘您息怒,娘娘息怒,身体要紧。”
皇后被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去请戴擎世子过来,本宫要看他是如何教妻的。”
苏春可不给她脸面,直接走出去了,“这寿宴不吃也罢。”
“这个苏春好大的脸面,居然在太后跟前甩脸子。”
“不怕死的莽撞人,即便是摄政王也不敢在太后跟前甩脸子。”
“这次皇后是出大岔子了。”
“双方都硬着,没人给台阶下,怕是要闹翻了。”
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自然只是看闹剧。
而站在皇上那一边的宗室夫人,或是站在摄政王一边的夫人,非常不想见到双方闹翻。
见苏春要离去,都站了出来,一个拦住苏春,一个给皇后递台阶。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忙着宫里宫外的事,手里调动的人也多,怕不是被敌国的探子钻了空子。
他们就是来挑拨皇上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好让他们渔翁得利。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万别上了他们的当。”
随即与苏春说:“世子夫人息怒,息怒,这件事都是个误会,是那些敌国安插在宫里的探子,给挑起来的。”
“您是我朝的大恩人,没有您,这金州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