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父亲心绪冲昏头的敖承逸没有看到七零八落的东西自动堆在了小伙伴的身下,目露凶光的雄鹰,双眼闪过一瞬间的痛苦,一声惨叫,也直直的往下坠。
“唔”
身下的小伙伴被压得肠子都快出来了,敖承逸也没工夫搭理,红着眼睛检查儿子,“乐宝,有没有伤着,跟爸爸说说,疼不疼?难不难受?傻小子,你是要吓死老子吗?你要有个什么,让你妈妈怎么办,我怎么办?”
小乐宝歪着脑袋咯咯乐,除了小脸有些惨白,其他倒没什么,“啊啊啊,”臭粑粑傻,臭粑粑傻乎乎。
听到小家伙的笑,敖承逸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气得牙痒痒,又舍不得动手,索性在屁股蛋上啃了两口,“再有下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啊啊啊,”臭粑粑坏,告诉麻麻,欺负乐宝。
“哥,哥,亲哥,快死了,我快死了。”
后背传来小伙伴气若游丝的喊声,敖承逸才回神,嘴角抽抽,起身,“死不了。”
小伙伴狠狠松口气,身上压座大山的滋味不好受。缓了好长时间,才开始回忆,“刚刚是乐宝吗?我们看到这些东西自动堆一块,还有那只鹰,死了吗?”
痛苦鹰没死,还能抢救。
敖承逸冷眯一眼,让鹰继续痛苦。
“嗯,乐宝精神力强于普通人,你们把刚刚看到的烂在心里。”
小伙伴神色严肃,“放心吧哥,我们懂。”
丁嘉嘉接过小乐宝,往半空抛,“我们家乐宝怎么这么厉害呢,以后叔叔就跟着乐宝混了。”
“啊啊咯咯”姨姨们都不跟他这么玩,只会亲亲。小乐宝高兴坏了,小手小脚一个劲的捣腾,口水也在挥洒。
冯涛嫌弃丁嘉嘉,“弱鸡,让老子来。”在空中截胡,抛着小乐宝,凶神恶煞的长相竟然透出一股慈爱,很辣眼睛。
小伙伴们没眼看,敖承逸夺过来,“行了你们,赶紧处理伤口。”别玩坏他儿子。
小乐宝“啊啊”喊着,没玩够,敖承逸亲自上场,逗着小家伙玩。然后让他骑大马,走到鹰跟前,居高临下打量。
雄鹰满脸痛苦,做不了任何反应,只能认命的等着被人类收拾。
其他鸟类是鹰的跟班,老大栽了,它们自然得溜,孤家寡鹰,被乐宝伤了脑子,又栽了一跟头,实在狂不起来。
乐宝的脚丫子蹬在亲爹的嘴边,“啊啊啊,”玩,和鸟鸟玩。他和狗狗,和鼠鼠,和蟾蟾,和藤藤都玩过,还没和鸟鸟玩。
敖承逸顺势咬了口臭脚丫子,将自己的伤口覆在雄鹰的伤口上,果真如自家丫头所说,能感受到一股很神奇的牵绊,“以后跟着我们。”不时询问,是通知。
已经契约,雄鹰自然不会反驳,低低的哀鸣一声,它是真的难受。
敖承逸感受得到,招来小伙伴,“江河,替它治治。”
段江河屁颠颠的,“大哥,这就是嫂子说的契约啊,你有啥感觉没,要不我给你看看?”
敖承逸眉头一挑,“你还想把我送上手术台解刨?”
段江河缩缩脖子,讪笑,“大哥真爱开玩笑,你是我亲哥,哪能啊,这大家伙以后是不是就跟我们是一伙的了?”
“嗯。”
小伙伴们包扎好,也颠颠的围过来看,大家伙是真大,张开双翅,比一个人都长,眼神犀利,喙和爪子尖利异常,浑身毛发漆黑如墨,没有半点杂质。
如果不是乐宝出其不意,他们今天能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真不一定。
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想到大家伙以后归他们了,又是一阵嘚瑟。
治疗歇息过后,汉子们决定开车回去,实在是刚刚的惊吓太大,再来一次他们承受不住。
敖承逸虽然也着急见自家丫头,但明白,前提是把命留住。
蓝诗若给的车都很不错,这里已经入国境,一路畅通的话,一周就能到b市,如果路上耽搁些时间,也就半个来月。
汉子们有了前车之鉴,也学蓝诗若小团队,每个人都背上一个大包,装上些自己保命的必备物品。当然,以他们的实力,是不用隐瞒空间的存在。
自然,从半空掉落那一幕是不能说明他们实力高低的,毕竟,他们是陆地动物,在航空领域弱点,能够理解。
小乐宝跟臭蜀漆们玩累了,颠颠的回空间找坏麻麻。
蓝诗若一点不知道自家亲儿子白天的时候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敖承逸也不敢说,然后这就成了敖承逸父子和怪蜀漆们的小秘密。
晚上的时候,搂着小乐宝睡之前,还给乐宝他爸递了张纸条。
敖承逸心虚,没回。
蓝诗若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当他还在外面忙。
丁亦兵自从腊肉事件之后,视蓝诗若队伍为保护神,有事没事都要来一趟,平时出行也赖着要搭伴。
小伙伴心情好的时候让他跟,想吃肉的时候就把他甩了。
小日子过得还是有滋有味的,却不料天降惊雷,在b市上空炸响,将所有人从梦里惊醒。
紧随而来的是地动山摇,万丈高楼轰然倒塌,凄厉的哭喊骤然响起。
“地震,地震来了,快跑。”
别墅区在一整块特殊的岩石峭壁上,峭壁上的岩石纷纷掉落,逐渐往中心蔓延,宽敞平坦的大道出现了无数裂缝,黑暗里,有人不注意,直接掉了进去,呼救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已经无影无踪。
运河水在翻滚,大有席卷而来的趋势。
动物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