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眨着一双水眸含情绵绵看去,“能,王爷服下这贴方子,便能药到病除。”
楚如萱执笔写下,轻缓递到熬玉宸手中,两指相触之时…
楚如萱单指在熬玉宸的拇指一侧轻轻划动,似是撩拨,眉眼一抬,顺势抛去一个媚眼。
熬玉宸眉头皱的更深,推着轮椅向一侧,待熬玉宸看到纸上写的是何之时,眼底蓄满暗色向着楚如萱看去。
那女子却依旧满脸笑意诊断他人,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游元明见熬玉宸问诊完毕,一脸笑意前来,“今晚便留宿可好?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熬玉宸用余光扫向楚如萱,后者虽没看他,但他分明能感受到楚如萱的注意力再此。
他清隽面上蓄满笑意,道:“也好,这般能更好的治腿,多谢游太守。”
“不敢当不敢当,游某的荣幸。”
楚如萱看着俩人向内院走去,目光虚了虚。
——
夜幕降临,廖明喆一身酒气从窗户进入熬玉宸的房中。
他身形摇摇晃晃,执起酒壶在熬玉宸面前晃了晃,“许久未喝到这么绝佳的酒水,怕是只有麻城崖能找的到。”
酒气冲鼻,熬玉宸眉间不经意皱起,向后退去,“不如你前去白霜城,汇集六国美酒,也好喝个够。”
“呵呵!”廖明喆仰身趔趄坐在熬玉宸身侧,“我可惜命的很,若碰到那老不死的女人,怕是没命回来喽。”
说着廖明喆眼底好似闪烁微光,向着熬玉宸看去,“今日你可是与那女子见面?怎讲?”
熬玉宸淡然扫去,手指微抬,纸条自骨节分明大掌落下。
廖明喆打了一个酒嗝将之捏起,碎碎念道:“亥时相约,沐好为佳?”
“哈哈!熬玉宸啊熬玉宸,你也有今天?这可是美色当前啊,瞧你那一脸不情愿,若不行,我替你前去如何?”
瞧着廖明喆模样可不像是说笑,熬玉宸眉心一紧,一到内力自廖明喆眼前晃过。
廖明喆连忙向后退去,酒醒了大半。
“我不就说说而已,你怎么还能当真?不过这小妮子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我瞧着她的模样,真是一点楚如萱的痕迹都看不出。”
熬玉宸面带沉思,不再言语。
此女子虽然极美,一双眼眸似与楚如萱如出一辙,但浑身上下透露着风尘气,与楚如萱的灵气乃云泥之别。
倒是可惜了那模样。
“不管如何,今晚前去试探便知。”
——
天空飘荡雪花,夜晚一片安宁,路旁光簇微闪,楚如萱打着油纸伞向着后院走去。
慧月一脸焦灼,“小姐,难道您当真要为王爷治病?”
这若是治疗,定然加深接触,那不是就露馅了吗?
楚如萱仰头看向天际,抬手接下雪花,“我心中有成算。”
深夜,狂风怕打着门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一道黑影自窗前闪过,‘哐当’一声,风夹杂着雪花吹了一地。
坐在太师椅上的楚如萱轻抿一口茶水,毫无动作。
来者缓步到她身侧,一道轻嘲充斥耳侧,“我就知道你没死,竟是藏匿于此处。”
楚如萱仰头一脸甜笑看去,眼底盯着熬玉宸的腿略显诧异,“没死?王爷您能站着?能站着最好,一会倒是能让我省些力气。”
她眼眸微转,似是狡猾狐狸,施施然站起身来到熬玉宸身前。
这男人竟是先下手为强?无妨,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两人距离极尽,她扬起媚眼魅惑望向熬玉宸深如幽潭的鹰眸。
一寸寸缓缓向前,小巧鼻尖贴住他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笑脸顿然落下眉宇紧皱,一张俏脸便成包子,旋身向后,娇嗔道:
“王爷,这般美酒佳夜,怎么不沐浴更衣?这一身汗渍当真臭死,不过,您什么模样萱儿都喜欢。”
女子娇笑仿若铜铃,“王爷,既然您来了,那萱儿便不与您躲猫猫,带萱儿回家吧,这些时日,萱儿好想您呢。”
楚如萱单指向着肩膀勾去,香肩半露,纤长小腿暴露在空气中,魅惑向着熬玉宸走去。
“演完了吗?”熬玉宸冷冷道,依旧站如泰山,衣袖下的手不懂声色发出内力,将楚如萱肩头提起。
楚如萱微楞,诧异看去,“演?难道…”她气质忽而一变,冷清向着熬玉宸看去,“难道王爷喜欢这般的萱儿?”
“那我们就来玩俏公子与百面娇娥的戏码可好?”楚如萱抬起轻挑勾住熬玉宸下颚。
楚如萱倚靠在熬玉宸的胸前,仰头楚楚可怜看去,“爷,您为什么没有动作呢?难道是不喜欢萱儿了?难道您与我的嫁衣成婚的情谊都是假的吗?”
“还是萱儿不够卖力?”楚如萱面展娇羞,一抹红雾漫上面颊,她无视男人额角暴起的青筋,撅起红唇向着男人隐忍的下颚吻去。
熬玉宸在袖下紧紧握住的双拳忍无可忍,抬手将楚如萱掀翻在地。
楚如萱娇喊栽倒,一双水眸哀怨看向熬玉宸。
熬玉宸低吼:“你到底是谁?”
楚如萱期期艾艾道:“我是萱儿啊…”
“你根本就不是,当真瞎了我的眼!”熬玉宸甩袖转身,却是不能行。
他垂眸怒目而视,楚如萱如同挂件一般抱住他的大腿,凄惨哭道:“王爷,您带予妗离开吧,既然我与王妃相似,我不怕做替身,甘愿服侍在王爷身侧…啊!”
熬玉宸抬脚将楚如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