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过强”选择的“土地交易代理人”吕一凡,其实活得比“过强”还要久。
“吕一凡”本身就比“过强”年长10多岁,“过强”逝世之后,这“吕一凡”还平淡的活了10几快20年,最后以将近百岁的高龄逝去。
这位一位能活百岁的老人,确实是个“信用良好”之人。无论是“过强”生前,或者是其过世以后,“吕一凡”都没有对那“后海四合院”四近的30亩土地,产生过非分之心。
企图将30亩地“据为己有”的事情,自始至终不曾上演。
在“吕一凡”单纯的观念中,他只不过是帮助老友“过强”完成30亩土地的交易而已。那30亩地不管用什么样的名义“过户”到对方名下,它们是“过强”的就是“过强”的,跟别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过强”生前,吕一凡抱持着上述的观念。
哪怕“过强”比他更早的离去,吕一凡也没有动过贪念——占有30亩地的贪念。
“吕一凡”之所以拥有如此崇高的道德修养,并非由于他信佛,已经迷.信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而是跟他前半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有关。
有些人逆境经历多了,性格会变得扭曲,心理灰暗;而有些人在苦难的磨练中,反而锻造了完美的性格及人生观。
吕一凡无疑就是后者。
经历的事情多了,让吕一凡也看淡了许多事情。
如果他不是这种性格,估计“过强”也不敢在涉及巨大利益的事情上,找老朋友“吕一凡”来帮忙了。
有句俗话是怎么说的了?幸运的人,能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却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显然,吕一凡又是后者。
本来嘛,吕一凡出生以前,他父母也算是大富大贵人家。这种“富贵”的定义,当然不能跟豪门相提并论,也就是在三线城市的中心区域,拥有好几个连在一起的“商铺”。商铺上边,还有好几层自建的楼房。
单单是这种富裕就不得了了,起码能养四代人,使之衣食无忧。
如果父母好好守住这样一份“祖辈”留下来的财产,每个月收上来的“房租铺租”,就相当于一线工人辛辛苦苦打上四个月工的收入了。换言之,收租一年,就相当于别人家的“劳动力”打工四载。
或者说,收一年的房租铺租,相当于别人家4个“劳动力”,在外打工一年的全部收入。
这样的家庭,在普通人家眼里,就属于“大富大贵”。毕竟,坐地生财啊。而且收入还如此之稳定,比在外奔波打工的人们,那可是稳定多了。
然而,有这么良好的家底,吕一凡的父母,居然没有好好的替儿子“守住”。就在吕一凡刚出生一年多时(吕一凡还根本不懂事的年龄),父母就因为好赌,欠下了巨额高.利.贷,直接把祖传的天地楼和铺面都贱卖掉了。
饶是如此,居然还不够还欠债。父母只好带着不到两岁的吕一凡,前往外地躲债兼谋生。
到了“吕一凡”年纪渐大,也像父辈那样不喜读书。他就学父亲,开过好些年的“出租车”。一天到晚搭客,赚点微薄的生活费。
这种情况,日寻日支,根本就存不下什么钱。
吕一凡“没钱没房”的,长得又不咋样,根本就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
“娶妻艰难”的吕一凡,觉得不能再那样跟随父母在外飘来飘去,居无定所。他毅然一个人返回了爷爷在乡下的老家。
爷爷的乡下“老家”还留有几间旧泥瓦房,可供遮风挡雨。
由此可见,爷爷辈的“福泽”,一直遗留到了孙辈。福佑到了孙辈……不像吕一凡那对不争气的父母,败光了祖辈的家产,祸及儿子。
乡下那几间旧泥房,成了吕一凡的落脚点。然后,他开始起早贪黑的,在圩镇上做起摆鱼摊卖鱼的小本生意。
因为乡下老家,跟圩镇上距离并不算远,不到8里路。他可以晚上回家住,白天在圩镇的鱼摊做生意。
等到逐渐有了相对稳定的客源之后,吕一凡开始在“老家”那边,将爷爷留下来的几亩地,再多租村里人的10多亩地,凑个20亩,开辟一张大鱼塘,就自己养起鱼来。
如此“自产自销”,有时候卖不了那么快,也可以把鱼“批发”一部分给其它的“鱼贩”。
生意着实不错,就是比较辛苦。因为要“鱼塘”和“鱼摊”两头兼顾,养鱼和卖鱼,一样不能少。
花钱请工仔,可以减轻负担。但一来舍不得钱,二来又不放心。吕一凡觉得最实在的,就是讨个老婆。既能帮他的忙,又可以省下雇人的工钱。
省下的钱就是收入,把收入积攒起来。以后有孩子了,孩子读书的钱都有了。孩子读书有出息了,可以找更好的工作。不必像父辈这样辛苦。
结果,还真让吕一凡找了个“勤快能干”的老婆。那是一个在圩镇上摆鱼摊的“同行”家的女儿。
虽然长得寒渗了些,但脾气很好,又肯干活。对吕一凡而言,老婆能有这样的,也足够了。
女方不嫌他家没有新房,没有大钱,也没要多少彩礼,就下嫁给了他。
这对勤快的夫妻,一块起早贪黑干活,家庭小日子,那是愈来愈“蒸蒸日上”了。
吕一凡尽管无法重现他爷爷辈在市中心直接购置一长串的“商铺”,建起6层高的天地楼的“辉煌”,但也不会像他父母那么窝囊和败家。
通过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