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西鲁天工在东昌城全面出击,虽然效果不佳全面头铁开出血花,但作为对手的黄师傅纯手工制造在东昌城的分部还是召开了内部会议。
分部总管事吴邪一脸阴沉的坐在主持位上。
“太不像话了!”
站在一旁的陈师爷一本正经的迎合道:“有一说一,什么西鲁天工,确实是不自量力,蚍蜉撼大树,居然挑衅吴少爷带领的黄师傅纯手工,嗯,是东昌分部。”
在座的诸位管事习以为常的撇撇嘴。
呵,镀金纨绔马屁精,装什么象。以黄师傅纯手工的体量,市场占有率,你吴邪那个位置栓条狗也不会有差别。
唔,还是有点差别。栓条狗的话,大家无聊的时候可以逗狗玩,放一坨黄家少爷的小舅子的话,他无聊的时候,大家得哄着他玩。
“我不是说什么西鲁天工,我是说那些缺席会议的一半的执事。这是针对西鲁天工的一次会议,他们看不起西鲁天工也就罢了,居然藐视我们黄氏的会议精神,不把黄氏精心挑选的地方负责人当回事!”
尼玛,你三天两头的开会,每次开会都念你做的那狗屁不通的打油诗,谁特么能扛得住?
要不是我们商量着轮流来开会逗你玩,早被膈应死了,心里就没点笔数?
“吴总管,是这样的,虽然西鲁如同玩笑般不堪一击,但是我们作为执事还是不能放松警惕,一直保持一部分人手在一线坐镇监督。”负责进货的高执事解释道。
“哦,看来是我误会大家了。”
“不敢不敢,吴总管日理万机,夜观万象,忙碌到脚步虚浮,眼睛浮肿,我们作为执事,主动分担一些职责是应该的。”
“高执事这是话里有话啊。也罢,本总管不跟你争执。
不过,”吴邪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你们一个个的跑去听那什么评书,就是特么的坐镇一线?都特么当我是傻子么?
就你,高大壮,还有你,李玄风,我特么在那里碰到过你们好几次。
怕你们尴尬,我装作不认识你们,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你大爷的!是我们装作不认识你,怕你尴尬。
看人讲故事的时候惟妙惟肖,诙谐风趣,你去偷师,还特么整的跟东施效颦似的。
“那叫罗迹的都讲得是什么机霸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瞧瞧,听听,这是人话吗?偷师不成就恶意贬低,人讲故事老有趣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看着一个小丑在台上嬉笑怒骂也就罢了,就当看耍猴了,还有一群漂亮的小姐姐也在那里起哄,眼睛瞎了么!”
卧槽,都上升到人身攻击了,真是嫉妒让人丑陋。我们这些工作能力贼强的执事也是这样被他嫉妒的吧。
“从今往后,本总管也不再惯着你们,今天咱们黄氏东昌城分部必须要整整风气,队伍如此散漫谈何战斗力。
陈师爷,马上去坊市街评书现场把那几位坐镇一线的执事大人们请回来,让他们开开会,休息一下。”
。。。。。
听众中少了几个人,没人在意,太不起眼了,罗迹完全不知道对面打野要给孩子喂奶挂机了。
“虽说众多好汉中糙汉子居多,但也有几位经天纬地之才,像智多星吴用,这可是赛诸葛啊。人间仙国新宋正式成立。
这可是人间仙国!消息传出后,众多苦于大宋暴政的居民,南方新政不得力的方腊民众蜂拥而至。
至此,新宋逐渐步入正轨。
转眼一甲子时间过去了,新宋稳定了下来,大宋也已舔舐完伤口,方腊也越发的兵强马壮,大战一触即发。
你们猜怎么着?是新宋联合方腊先把大宋清出场?还是三方混战,联弱抗强打个几十上百年?
不错,新宋确实释放出要和方腊联合的消息,秘密与方腊频繁走动,示弱于方腊和大宋,一副国内未温另需三十载发展的姿态。
于大宋而言,此战宜早不宜晚。
与方腊而言,当然是要拖上没有准备好的新宋,把名义上最强的大宋清理出场,然后拿下新宋一统天下。
三方的联络使那是腿都跑断了好几条,灵兽信鹰都累死了一堆,你来我往,你攀墙我抽梯,你联盟,我挖墙角等等。
这一天,太阳晚出来了一刻钟。
风云突变。
一直扭扭捏捏表现出人家不想打的新宋,集全国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了方腊都城。
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残肢遍地,整个方腊都城都被染红。
众多好汉都杀红了眼。”
听到这里,台下顿时一片象比。
“啪。”
罗迹继续讲,大招马上蓄满了。
待大军凯旋时,新宋百姓夹道欢迎。放眼看去,上至好汉将军,下到士卒小兵皆是盔甲破碎,刀兵不整,何等的惨烈!有幸目睹的百姓们越发的敬仰归心。
经此一役,三足鼎立变成了两虎相争。
大宋朝野一片哗然。
这一年,新宋低调了起来,毕竟一番大战后亟需休养生息,以图十年后再战大宋一统天下。
这一年新宋集中精力慢慢消化方腊的领地,大宋也居然没有趁机兴起刀兵,新宋诧异之后也就当大宋是不清楚新宋虚实有所顾忌。
讲到这里,罗迹停顿一下,喝了口水。
新宋六十二年,国内局势相对稳定,朝堂诸位虽然有些矛盾,但都在克制。唯一的小风波是国内粮价有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