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老板,就是那个高高的,黑黑的,开砖厂的黑老板?嗤?就那样,还有人抢?怎么下得去嘴。”曾宇皱眉,
“怎么没有,还有那些个女的,为了他争风吃醋呢?四个人在一个麻将桌上,说话都要贴到脸上了,也不避闲,你以为呀,都是那么纯洁的白莲花呀。”一说起这些风l韵事,雪姐的脸上就会冒出奇特的光来。
“我就说嘛,那些捞妹,要钱不要脸,不管白的,黑的,嫩的,老的,只要有钱,都一个劲地往别人的怀里钻,那又怎么样呢?人家的老婆永远是正室,她们做再多小动作,也不能登堂入室扶正,人家老婆还是做大的,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插嘴。
这么敏感的话题,说什么都是啪啪啪打自己的脸。
谁傻?捞妹捞妹,换个城市工作而已,怎么就成了捞妹。
好像本地人多冰清玉洁,外地人多不堪似的,雪姐就喜欢戴有色眼镜看人。
也没有人反驳她。
习惯在办公室横行霸道,信口雌黄,跟她争辩。
真的……真的……有点降低自己的身份。
……
戴贺雪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朝易可欣的方向望了望,脸上的表情,不屑中夹杂着恶毒。这样的举动,又怎么逃得过坐在后面的几个女会计的眼睛,她们几个面面相觑,开始私底下小声地议论。
“难道她说的易可欣?不会吧,看不出来呀,表面上挺老实的,而且,也不怎么招蜂引蝶。”
“不过,那也不一定,她那么厉害,都被人家六十万年薪挖了,还不是一样表现得这么轻描淡写,一点儿也不显山不露水。”
“哎哎哎,这个世界上,真人不露相,饿鬼龛珍珠的事多了去了。”
“不过,她的家境,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
……
“咳……咳……”钟会计假咳了两声,以表示自己心中的愤懑,
谁都知道,办公室大多数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因为不是本地的,被她们冠以“捞妹”这个词,意思是捞钱的妹子。贬义意味很浓。
没有人答话,戴贺雪自动关住嘴巴。
其实,戴贺雪要说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刘安妮,一个是板房的郑丽萍。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外地人。
易可欣中午的时间,大部份在办公室学习,所以,外面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道。就是像封兰花那样的烈女子,有时候,也会去淡安村里消遣一下,单纯的就是为了寻求刺激。
不过,她了不太喜欢那里面的环境,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些老中年男人,常常会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看,抽出的烟雾,嬉皮笑脸地往她们这边吹,说也不好说,讲也不好讲,有时呆烦了,就会起身走。
输钱了,走开还是没有关系。
如果赢钱了,只能硬着头皮耗下去,那些个男人的荤段子荤笑话,便会时不时地钻进耳膜,听得人发烦。
有些老实点的,说说也就罢了。
有些不老实的,最喜欢动手动脚,那就让人抑郁了。
“你有没有去楼下那个淡安村,刚刚戴贺雪说的话可是难听了。说有人勾y别人的老公,一起搓麻将,一起出去旅游,还一起在镇上同居了几个月呢?”刘静突然给易可欣发来一句这样莫名其妙的消息,她看后都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什么淡安村,什么搓麻将,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呀。”易可欣正在整理年终奖的报表,收到这样的信息,也是一脸懵,太莫名其妙了,自己又不知道哪里是淡安村,搓麻将关自己什么事,自己从来不搓麻将,一堆事情,忙得不得了,哪还有闲功夫去搓麻将呢。
“那你有没有跟他们去过澳门,有些人说,办公室里大部份的女员工,都跟着蛮灿那个大佬去了澳门,好像上周还便走开,并没有大赌,所以,每一次,运气好的话,都可以小赚大半年的工资回来,运气不好的话,输了一个月工资,就只能放手,没有办法,认命。”刘静说得有板有眼,她自己只不过有幸跟着有钱人去了一次,就好像深谙其中的奥妙一样。
易可欣拿眼睛偷偷瞄了信息一眼,觉得说的这此事,跟自己相离太远,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就没有再答理。
也不知道如何答理。
自己又没有去过,谁知道她们是怎么弄的,怎么赌的,又怎么赢钱,输钱的。
她在电脑上输数据,不紧不慢的,专注又认真。
其实,做会计这一行,真的是要非常专注,开不得一点小差,多一个零,跟少一个零,会有千差万别。
刘静等了好久,没有再收到信息,心中一阵窃喜,开始在那边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都看过来,我刚刚问了她,估计她做了亏心事,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不敢再回答我了。”刘安妮掀起话题。
“是吗?我就说了,办公室最会装逼的人应该就数她了,收到风声说,蛮老板的老婆要到公司来闹,如果真的来闹的话,真是太好看了,笑掉别人的大牙,那样的金童玉女,竟然还干那样的事情,啪啪啪打脸呀。”
“真是这样的话,毁三观呀,办公室最老实的一个女生,瞧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原来,眼睛长在额头上,心头高。”
“嘶……”
一堆人正聊得起劲。
嘀嘀嘀……下班的铃声突然响起。
大家都开始放下手里的活儿,欢呼雀跃准备去一楼的饭堂吃饭。
易可欣背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