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走回家,随口问起长工:“丁员外结儿媳妇你去了吗?”
长工点点头。
陈小猫睨了一眼长工:“好吃的多吗?”
长工皱眉,眼中一片迷茫,他似乎……不记得在丁员外家中做过什么了?
陈小猫微微挑眉:“你不会脑子出了什么毛病吧?”
“难道是吃酒吃醉了?我去问问大毛二毛他们。”长工自言自语走了出去。
片刻后,长工回来,非常肯定地告诉陈小猫,肯定是大家都吃醉了,没有人记得丁员外结儿媳妇的婚礼上吃了什么。
长工叹了口气:“唉,可惜了,不记得滋味,就等于没吃。”
接下来几天,陈小猫见到近期出过远门的人,总会好奇地打听他们外面发生的事。
这天,陈小猫依旧悠闲地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无所事事地砸鱼,砸了一会儿鱼,她抬头望天,阳光仍然清淡温暖。
但她心里明白,虽然在同一片天空下,老天爷对待自己却格外不同一些:
她不可以出镇,其他人都可以。
然而,别人就算能出去,也毫无意义,因为他们都记不住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嘴角漾起一丝暗笑: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