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挖矿,边四处打量,之后朝矿洞内探索而去。
经过深入,了解到这里有矿工,以及穿梭的兵队,每个人皆是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像极了平常的老百姓,而金矿也与此同时,直接在地道中运出。
果然他猜测的没错,他的父皇打算在图梵埋伏人,然后占据皇城,最后一举拿下图梵大王,以及苍烈王上。
景玉宸攥着拳,这样的父皇虽然依旧血浓如水,但他已经无法再选择认他了。
苍烈的营帐内,段勾琼看望完了邵乐成,便去找她的父王,只是此刻,那些武将皆不在了,安静的账内,只剩下了她的父王。
“父王。”
听见了段勾琼的呼喊声,苍烈王上抬起头来,朝她看来,刚刚他觉得有些疲累了,手撑着脸,便快睡着了。
他心疼的看着段勾琼;“怎么不多陪陪太子?”
“他睡着了,所以我来看看父王,父王,你已经与图梵开战了,但我现在不想要开战了,这一切或许是闲常皇帝的圈套,他派了兵马过来,名义上是增援,可那些人也极有可能是奸细,会在最重要的时候倒戈相向,杀个措手不及!”
“父王你要防范着他们啊!最好是将人赶走!闲常皇帝那个无耻小人,是他想着利用勾琼,害勾琼的啊!”
段勾琼的一席话,听上去那么的有理有据。
他正欲张口说什么,在帐外却是响起,一道怒斥声:“什么人!”
段勾琼和王上皆转眸看去,就听见外面的声音再次传来:“快,抓住他,是奸细!”
段勾琼眸光闪烁,飞快跑了出去,只看见一个士兵打扮的男子,飞快掠过,然后消失在错落的营帐中,不见了踪迹。
王上也跟着走来了,叹息一声:“也不知那奸细是图梵的还是闲常的?”
段勾琼看着王上,神色凝重:“父王,你有没有想过,你派人去接我们,当时知道的人有多少?他们为何可以那么快知晓我和月杉姐的踪迹,难道这不可疑吗?”
“嗯,事实证明,他们在我军中存在探子,刚刚你我所说的言论,指不定,很快便传入了他人耳中!”
段勾琼接话道:“还有月杉姐,她被人带走了,可是一直没有图梵的人前来勒索......图梵的人,当时对勾琼也起了杀心的,这种种迹象太奇怪了。”
王上也跟着愈发的纠结起来,他长叹一声:“寡人这就派人告诉图梵,在他们皇城中或许早已经潜入大批的闲常士兵,让他多加防范,免得我苍烈和图梵,成了闲常皇帝的猎物!任人宰杀了。”
被人困在农家的倪月杉,正在喝水,却突然手中水杯打翻,痛苦哀嚎了起来:“疼,疼死了!”
在屋外守着的士兵立即冲了进来:“什么情况?”
倪月杉痛苦的看着士兵:“快,给我请大夫!”
士兵虽然不悦,但最终转身前去传大夫了,倪月杉对着另外一个士兵,道:“不要去找大夫,去找稳婆!我感觉我好像流血出来了......”
士兵皱着眉,没有走开,而是吩咐那妇人:“快去,请稳婆!”
妇人连连点头,赶紧离开,去找人。
倪月杉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将我扶到床上去......”
士兵迟疑的上前,伸手搀扶倪月杉,倪月杉疼的弯着腰,捂着肚子,被搀扶着床榻走去,但她原本痛苦的弯曲着身,此刻却是眼眸中乍现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