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基本知晓,邹阳曜已经受伤,那些人群殴他,绝对可以将他给打趴下,或死或伤或残!
而她留下,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所以她逃了!
那些土匪看着倪月杉跑没了影,只觉得气愤,多么难得的美人啊?
之后他们看向了在地上趴着,奄奄一息的邹阳曜:“你这个混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你说,该怎么着你?杀了?”
之后拽起邹阳曜的头发迫使他看着他们,“真是个硬骨头,刀子都插身子里了不哼一声,那臭娘们,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说你英雄救美,救了啥?白眼狼,还是寂寞?”
他说着,肥硕的手,抓着邹阳曜的头发,狠狠的往地上砸去,原本就奄奄一息的邹阳曜瞬间被砸晕在地上。
有人将刀子抽出,然后结伴朝倪月杉离开的方向追去。
倪月杉一路朝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还好鞋子的材质够好,脚只是起泡了,而非磨破了鞋子,露出了脚趾!
她不敢回头,一路狂奔,在他们面前,她太弱了!
而在京城中,太子府改建的事情,交由肖楚儿一手打理,邵乐成对大臣,对皇帝声称要和景玉宸一同前往苍烈,安抚苍烈王上,也安抚段勾琼。
之后联合起来,一同攻打图梵去!
皇帝和大臣听见这想法,自然是痛快答应,如果苍烈和闲常一同联手,那绝对会是胜利在望啊!
所以刚回京城不久的二人就这样又要离开了,肖楚儿假装是倪月杉,留在太子府,段勾琼这些时日出远门,早就腻了,身心疲惫,所以任由邵乐成与景玉宸一同出发前去寻人。
倪高飞终于等到了邵乐成等人回来,他站在道路上,目光一直追随着邵乐成以及景玉宸,要驾马而去的二人,也勒马朝他行去。
之后马儿勒住,停下,二人翻身下马,倪高飞主动开口,直入主题:“太子,亲王,不知道倪月杉失踪一事究竟是什么情况?月杉真的被找到了吗?”
景玉宸皱着眉:“人在邹阳曜手中,但因为身份缘由,不好公布,相爷,也还请你的人,默默搜查,记住,不要声张啊!”
倪高飞自是明白:“太子尽管放心吧!只是邹阳曜还活着......那当初就是诈死?这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他无牵无挂的,杀与不杀他全族,又有什么区别!我们这次出远门就是为月杉!”
景玉宸的眸光深邃,乌黑的瞳孔之中满是坚定,他下定的横心,势要将倪月杉找回来!
倪高飞欣慰的看着景玉宸:“月杉能遇见你,是她莫大的福分,这一点绝对不例外!”
原本要为倪月杉解释很多,但倪高飞发现,他之前的想法真的是多余。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倪高飞愈发的坚定的认为,景玉宸乃良人。
倪月杉所惧怕的无非就是那帮土匪,如同邹阳曜一样,不管她去了哪里,都会被人发现,然后抓住,那种气恼的感觉,让她想杀人。
还在如此想着,身后传来了马蹄声,以及男人粗犷的声音,倪月杉皱着眉,赶紧朝草丛里面躲了进去。
等入了草丛,扒开去看,果然有人飞奔而过,但在队伍后有一男子勒马停下,好似在内急,翻身下马,朝草丛走去,显然是要脱裤子,方便了。
倪月杉躲在草丛之中,若是任由他方便,便会被溅到一身,倪月杉转移了视线,朝队伍看去,其他人已经飞奔而过,徒留了这个人在这里。
倪月杉攥着拳,眸光微眯,她在草丛中,晃动了草丛,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他怒斥道:“什么东西?”
原本想尿尿,此时却不得不将裤子提了起来,朝草丛走去。
倪月杉的声音在草丛中传出:“崴了脚,这位好心的大哥,送我回家吧?”
这声音,虽然没有故意撒娇,但声色好听,让对方心中不由一痒,然后搓着手,朝草丛走去:“好好好,保证安全送到家!”
他以为,今日是他走桃花运的时候,谁知草丛中一个人影飞快,攻击而来,迅速出手,用发簪尖锐处,狠狠划破他的脖子,动作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当男子瞪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时,人已经朝地上倒下。
倪月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只有鄙夷之色。
她搜刮走了他身上的利器,然后驾了他的马儿,朝反方向飞奔而去。
唯有绕路行走,才能避开那帮土匪,她需要回京城!
路上,倪月杉很少休息,所有的口粮,也靠着那支杀人的发簪,典卖后,所得。
吃的虽然不好,但愈发接近了京城,心里也就愈发的心安了。
还在一家茶铺喝茶,几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奶奶个熊,是谁杀了我哥们?找了几天也没找到人?”
“大哥,快看,那不是兄弟的马儿吗?”
有人指向一旁,一只被拴在树旁边的马儿,倪月杉转眸看去,这帮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而那马儿也确确实实是她抢夺而来,倪月杉放下两个铜板,起身便走。
虽然走的并不匆忙,但刚站起来,就有人发现了她。
“站住!”
此时茶铺只有一人喝茶,而那人就是倪月杉,所以那马儿不是倪月杉的又是谁的?
加上倪月杉的身影看去,清冷孤立,带着一种从容淡漠的气势,一眼扫去,只觉得过目不忘,所以现在的倪月杉,他们有印象!
倪月杉的脚步顿住,她听见了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