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寝房门本就没有多么好的质量,不过三五下撞击,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在里面的邹阳曜只觉得心神大乱,一口鲜血噗了出去。
倪月杉后背一凉,她转身去看,邹阳曜的身子倒了过来。
杨琬琰已经做好了准备,捉人在床!
但,看见邹阳曜吐血,她呆住了。
这
邹阳曜眼神喷火一般,看向了杨琬琰“你”
他想要怒斥,但张了张口,最终晕了过去。
倪月杉扶住了他的身子,看向杨琬琰“杨姨娘真是好样的,逼的邹将军吐血昏迷?”
杨琬琰呆呆的看着面前一幕,她回过神来,看向倪月杉的眼中带着愤怒“好啊你,对将军下毒!”
“来人啊!将这个倪月杉拿下!”
倪月杉“”
这血口喷人的本事,倪月杉当真是见识到了,心中不佩服都不行!
倪月杉鄙夷的看着杨琬琰“我下毒?在场的谁没看见,将军是因为你闹出的动静乱了心神,导致的口喷鲜血?现在反倒咬起我来了?真是有意思!”
杨琬琰攥着拳头,对身边的下人命令“将她拿下!”
倪月杉看着朝她走来的下人们,开口提示“诸位应当明白,将军清醒过来,谁是谁非必然清楚,到时候将军会怪罪谁?”
“别相信她,拿下!”杨琬琰心中有些不耐,这些人做事真婆妈!
杨琬琰身为将军府的女主子,而倪月杉身为被休的妻,听谁的,完全不用思考。
朝她走来的不过四人,皆是府中下人,而非府中侍卫,所以并非练家子。
倪月杉眼中闪过不屑“原本我受了内伤,身子虚弱,但现在我活过来了,自然不该让着你们!”
倪月杉活动了一下筋骨,那气势,惧怕?
自然是不曾有半点。
杨琬琰在邹阳曜的身边蹲下了身去“将军,将军你醒一醒啊!”
邹阳曜眉头紧紧皱着,根本没有半点反应,杨琬琰心里有些慌张,大声喊道“来人啊,大夫!”
随着杨琬琰声音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下人砸到了桌子,痛的哀嚎。
杨琬琰愕然,她转眸看去,另外一个下人朝着这边倒来,然后摔在了她的脚边。
杨琬琰瞪着倪月杉有些不可思议,竟然真的会武功!
可从前为何那般娇弱?
“你,你从前演的真好!”杨琬琰咬牙切齿。
另一个下人被倪月杉扳住了手指,痛的尖叫,杨琬琰跟着脸色变了。
她咽了咽口水,朝外快速跑去,生怕晚了,就来不及跑了。
倪月杉心中鄙夷,松开了手。
那手指几乎被掰断的小厮痛呼着,眼泪跟着往外坠落,倪月杉冷声道“还不快滚?”
四个下人仓惶逃窜,片刻停留都不敢。
倪月杉收回视线,看向了地上躺着的邹阳曜,左盈的命,应不应该算在邹阳曜的头上?
如果她现在杀了他呢?
倪月杉朝着邹阳曜,一步步的逼近,四下无人,若杀,自然顺利。
杨琬琰跑出去后,叫了不少府上的下人,带着人,冲了过来。
等到了房间后,惊讶发现,倪月杉呢?
倪月杉根本不在
邹阳曜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只有倪月杉不知所踪。
倪月杉从窗户的位置翻窗走人,她知道杨琬琰搬救兵了,到时候正门不太好走人,所以,翻窗先溜为妙。
今日邹阳曜的狗命,暂且留着,改日必取走!
倪月杉出了将军府,邵乐成坐在马车上,快要睡着了,看见倪月杉时,觉得惊奇“干嘛出来的这么狼狈?”
倪月杉是跑出来的!
倪月杉上了马车“快些回去吧。”
“你后背怎么有血?”
邵乐成觉得奇怪,他知道他的一掌只会有内伤不会有血。
其实他拍的真不重,只能怪倪月杉没有内力护体。
“不是我的,走吧,快些回去。”
倪月杉再次催促了一句,杨琬琰未必会派人来追,但先回府总没错。
马车行驶了起来,倪月杉好奇的询问“你入长公主府是为了cǎi_huā,那你这次到二皇子府上是偷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些珠宝而已。”
“你既然会cǎi_huā,应当不缺女人,可你还要这么多钱是用来干什么呢?赌?”
“我可不赌,你若想知道,也行,那你治好脸,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倪月杉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要是治好了脸,干嘛要嫁给你?”
“嫁给我怎么了?我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嫁给我,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丫鬟仆人要多少有多少,还不用勾心斗角!”
邵乐成说的非常得意,他很自信的觉得自己很优秀了!
“你若是正途赚的收入,或许我会考虑你。”
“反正他们有钱,不拿白不拿。”
倪月杉“”
等倪月杉回到相府,天色已经擦黑了。
倪高飞以为倪月杉今天真的要在景玉宸府邸歇息了,倪月杉跟他报平安,让倪高飞有些意外。
“你,你不是在二皇子府上重伤昏迷?”
“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所以就回来了。”
倪月杉回答的淡然,没有要过多解释的意思。
“将军给你一纸休书,你不曾在意,没闹过任何情绪,为父很宽慰,但二皇子你与他究竟是何干系?”
倪高飞这是觉得她与景玉宸关系不一般?
“不过是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