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常的使者觉得景玉宸是不可能会在图梵了,他再次被轰出皇宫之后,并没有选择继续和大王谈判,选择带兵离开,回闲常。
而大王左等右等,不见有消息传来说使者想好了,大王觉得奇怪,开口:“人呢?那使者到现在怎么还没来?难不成在他的眼里,一个太子,真的不值两座城池吗?”
他有点不太相信,因为在他的眼中,一个太子代表的是闲常的根本!
还在疑惑,有宫人快步走来,开口:“见过大王,那城门外已经没有了使臣的踪迹,使臣走了!”
大王在听说这个结果的时候,诧异非常:“走了?这就走了?难道景玉宸就那么的不值钱?”
被质问的宫人也不知道如何说啊......
大王十分生气,开口命令道:“现在去将使臣给追回来,告诉他,孤愿意让出一座城池,只要一座城池,但那些金子依旧需要归还孤!”
侍卫退下,前去照办。
使臣离开后,径直回闲常,有追兵追来,让他警惕了起来,但对方说的话,却是让他讶异了。
他看着对方,侍卫开口禀报:“这位使臣大人,我们大王很有诚心想要放了太子,但太子和太子妃前来偷盗,着实是将我们大王气的够呛,所以大王才想着要那么多的好处,不然心里难平,这百姓的眼里也觉得大王没地位。”
“可你这一走,我们大王究竟是杀了太子还是不杀呢?不杀如何解气?杀了却又要和闲常真的开战了,到时候民不聊生也不是我们大王想要看见的。”
“所以,大王退让一步,愿意交出太子,只需要一座城池!”
侍卫追来,说了一大堆的话,可这话让使臣觉得景玉宸更加不可能在大王的手中了。
他看着对方叹息一声:“太子是皇子中最出色的没错,可帝王不缺子嗣!城池换太子......我看没太大可能,我还是回闲常去,将这边的情况与皇上说了,再做决定要不要换!”
说着放下了帘子,对车夫命令道:“走吧,出发,回闲常!”
前来相劝的侍卫诧异的看着渐渐驶出的队伍,久久难以回神。
一个使臣因为一座城池,直接选择放弃了当朝太子!
倪月杉等人划水一般,用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到闲常,回到京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先去复命。
看着跪在下方他的两个儿子,皇帝眸光深沉。
“这次你们出行,帮朕得了不少的金,可朕所期望的远远不止这些,为了这点金与图梵撕破脸,朕觉得甚亏!”
“父皇你应当与苍烈王上商议好啊,这都是有图的人,凭什么让图梵一人独占,说那金山是他的,便是他的!”
“如果金山在闲常,父皇说那金山只属于闲常,他图梵的大王也不愿意啊!”
邵乐成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皇帝目光幽深的重新落在二人身上:“当初朕派人前去探查,说金山足够挖上个半年,为何,这次告诉朕,剩下无多?”
面对皇帝威严逼问,景玉宸惭愧低垂下头:“开采过后,确实有点差强人意......”
皇帝收回了视线:“亲王,你先回去吧,此行让公主受惊了,朕在这里赔不是。”
“父皇,您言重了,儿臣告退!”
邵乐成转身离开,还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景玉宸,景玉宸依旧跪在地上,皇帝冷声道:“朕这次派你和亲王前去为朕挖矿山,朕才深刻的领悟到,朕的后嗣稀薄,少了你和亲王,朕便慌了神,太子啊,早些立侧室,好为朕的江山,开枝散叶!”
景玉宸眉头紧紧蹙着,没吭声,皇帝继续道:“朕知道你和月杉感情笃定,可她终究不是真正的苍烈公主,你身为太子,闲常的储君,不立侧妃,如何稳固地位?”
严肃的说完一席话,摆手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心里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就好!”
“儿臣告退!”景玉宸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景玉宸神色凝重,回了太子府,倪月杉回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然后吃了一顿清淡的粥食。
看见景玉宸回来,倪月杉开口道:“你先洗洗?然后吃饭?”
景玉宸颔首,前去洗澡了。
谁知倪月杉忙完了自己的,便来伺候他洗澡?
倪月杉手指在接触到他肩膀时,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倪月杉低低笑了一声,开口:“太子这么紧张啊?”
“措不及防,所以略微紧张了那么一下下,要不,你重来?”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然后认认真真的给他拿捏肩膀:“瞧的出来,你好似心情不好啊,是不是皇上为难你了?”
“没有。”
倪月杉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那你母后有没有单独召见你?她是否想,让你赶紧将侧妃给立了?”
“嗯,差不多。”
倪月杉明白,拖不得......
“即便是随便找个侧妃,但最好还是合你眼光比较好,这样一来,你看到了人家,也会觉得心里舒服点。”
景玉宸神色凝重,“合眼缘的,那不就是你?”
“我当初脸上那么大的一块烫伤,我不相信你看着心里舒服,不然干嘛送我药膏?”
景玉宸有些头疼,“侧妃的事情你看着办吧,人选随意,府中多养了一个人而已,你别在意就行!”
倪月杉识趣的没再提及这个话题,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嗯。”
之后二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