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田绮南脸色苍白的不能再苍白了,她用力的摇头:“不不,求你了,亲王不要!当初若不是你觊觎妾身美色,妾身也不会嫁到亲王府来膈应你啊!”
她伸手去抓邵乐成的衣服,邵乐成却是厌恶的一脚踹开。
“本王觊觎你美色?你也好意思说?”
邵乐成的眼里带着嘲讽,深深刺痛了田绮南。
田绮南跪在地上哀求:“可,可妾身一觉醒来,看见的就是你留下的字迹啊!”
邵乐成嫌恶的往后退了退:“告诉你,本王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便本王现在身中药物,也厌恶触碰到你的一根手指!”
“赶紧将你的眼泪擦干净吧,至少看去的下人不会太多,你还能留点体面!好好收拾东西,滚蛋!”
邵乐成说完话后,迈步便离开了,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田绮南却是不服气的在邵乐成的身后大声质问道:“既然亲王知晓是我在背后捣鬼,为何,为何还要选择气走她?”
邵乐成的脚步顿住只是一瞬,继续迈开步伐,走人。
他不需要向她解释......
田绮南擦着眼泪,泪水一颗颗的滴落,甚是柔弱无助,丫鬟在一旁十分着急的问:“怎么办啊?若是,若是被休还不如待字闺中时......”
段勾琼离开亲王府后,怒气匆匆的想回苍烈去,但想到就这么忍气吞声的走了,岂不是让陷害她的人得意?
她坐在马车上抓着头,谁陷害她?
段勾琼细细一想,觉得一定是田绮南争宠,所以故意陷害她!
段勾琼想想就觉得生气,她对车夫命令道:“掉头掉头!”
车夫调转了方向,等马车重新到了亲王府门口,段勾琼听见府门外的侍卫正在议论:“还以为是那个叫勾儿姑娘的不要脸,想和亲王生米煮熟饭呢,谁知道,竟是侧王妃陷害人,这被休了,以后还如何活?”
“嘘,咱们就别多舌了,心里明白清楚就成!”
段勾琼朝马车外迈去的脚步一顿,邵乐成发现了是田绮南陷害她?
段勾琼觉得奇了!
她收回了脚,对车夫吩咐:“撤,撤到一边去!”
马车朝街道旁边停靠了下来,段勾琼在马车中掀开帘子,目光一直盯着亲王府看。
被休的侧王妃会如何?
她觉得应当是扫地出门!
而邵乐成明明发现了真正的凶手,却不选择派人来通知她,这是故意让她生气?
段勾琼皱着眉,紧紧盯着亲王府的府门在看。
直到傍晚的时候,田绮南的身影才在亲王府内出现,朝外走来。
她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裙,头发依旧是妇人发髻,只是因为哭过,双眼有些红肿,此时她边走边回头,拿着手绢擦着眼泪,看上去极为不舍。
亲王府的管家走过来,为难道:“老奴就是个听话办事的,老奴也很想帮您说话,但老奴没有那个权力,侧王妃回!”
他看田绮南总是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很不情愿就这么离开,管家对门口的护卫着急叮嘱道:“快些,将大门关了!”
大门一关,看田绮南还如何赖着不走?
田绮南嫁给邵乐成等于重新翻身,可现在,这么快就被赶走......
她如何留存颜面?如何继续在京城中活下去?
她觉得十分屈辱,她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最终对着亲王府内大声道:“亲王,与其让你一辈子误解我,我还不如一死了之来自证清白!”
她尖锐的喊完一句话,之后朝着亲王府大门旁的柱子狠狠撞去!
那气势十分的豪迈,壮举也非常的突然,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田绮南撞了上去!
管家抬步走开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一脸诧异。
他没有想到田绮南会这样做。
“快,叫大夫!”
管家叮嘱了一句过后,快速离开,前去通知邵乐成。
邵乐成同样一脸意外,“死了没有?”
“不清楚!老奴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亲王你了,这田小姐人够狠的,这可怎么办啊?”
邵乐成皱着眉:“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擦黑,街道上行走的人并不多,所以倒在地上的田绮南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大夫匆匆而来,检查田绮南的情况,发现呼吸薄弱,但依旧存在呼吸。
他抬眸看向邵乐成,回禀:“需要静养,时间久了,就可以苏醒!”
邵乐成只觉得麻烦,被休了就要死在他门口,这不是引人反感么?
他蹙眉道:“是么,那就送走!”
邵乐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田绮南厌恶到了极致。
下人有些迟疑,但没人胆敢多劝,只能按照邵乐成的吩咐将人给送走了。
段勾琼的马车一直停靠在路边,这个田绮南够烈!邵乐成也足够绝情!
看来,邵乐成对田绮南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田绮南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心里如此想着,段勾琼心情好了许多。
她勾了勾唇,邵乐成虽然赶走她,却也给她出气了,这算相抵?
田绮南尚在昏迷之中被亲王府的下人送往尚书府,田永长一听田绮南陷害段勾琼,眼睛立即瞪大了。
之后着急询问:“休了?休书写了没有?勾儿姑娘呢?有没有找茬,或许撂下什么狠话?”
亲王府的下人依旧给田永长这个尚书几分薄面:“勾儿姑娘被气走了,休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