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勾琼离开回了太子府,倪月杉和景玉宸也早早起床了,段勾琼在外面回来,便感觉气势汹汹,倪月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谁惹你生气了?”
段勾琼在凳子上坐了下去,一脸郁色:“你们太子府,怎么不去和顺天府的人搞搞关系,将邵乐成的案底给消了啊,他现在又被官兵找!”
倪月杉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昨天夜里就过去了,今天早上就是被这群狗东西给吵醒的!”
倪月杉讶异,段勾琼竟然为邵乐成打抱不平。
而且昨天夜里就去了,这是在邵乐成家歇息一晚的节奏啊?
“咳咳,那他人现在如何了?”
“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没看见!”
“那我和太子说一说吧,让太子想办法!”
“那你快些啊,被抓进去了可要受刑的!”
段勾琼显然在为邵乐成担忧,倪月杉起身去找景玉宸。
顺天府外,倪月杉和段勾琼坐在马车上等候,按照道理顺天府尹会给景玉宸面子的,所以倪月杉并不怎么关心。
等景玉宸出来,见他神色严肃,倪月杉有些奇怪:“怎么,他不给你面子?”
“嗯。”低沉的声音,景玉宸回应了一声。
倪月杉有些意外:“为什么?”
“说是太多女子,联名报案,事情压不下来。”
倪月杉神色跟着严肃下来,觉得此事蹊跷?
邵乐成所害的女子,都是心甘情愿配合的,自然不存在,被女子联名举报的可能。
除非是邵乐成自己授意,可他有那么欠么......
喜欢被官府通缉?
倪月杉和景玉宸的神色一样奇怪,二人坐在马车内,沉思着。
景玉宸回来后就这么一句话,段勾琼显然是不满意的,她奇怪的问:“那些女子真的都被邵乐成给玷污了?假的吧?本公主这么大的美人,昨天睡在他房间,他都不碰本公主的!”
她可没有在邵乐成的身上看见任何色胚的感觉。
景玉宸和倪月杉显然不知道如何与段勾琼解释为好。
“公主醒来后没看见邵乐成,可知道邵乐成可能去了哪里?”
段勾琼摇着头,不知。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之后倪月杉提议:“去找虞姐吧。”
虞菲的宅子距离首饰店极近,二人马车停靠了下来,还想着虞菲可能不在家中,去看店了。
但下人竟是将二人请了进去,虞菲在家。
卧房内,倪月杉三人还没走进去,远远就听见了一阵阵的琴音传来,琴音造诣极高,清脆悦耳,绕梁不散,犹若天籁。
段勾琼的眉头越皱越紧......
三人被请进了房间后,果然看见正在弹琴的是虞菲本人,而在旁边有一个男子,闲散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手中一壶酒,时不时的灌入口中。
段勾琼在看见邵乐成时,立即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邵乐成偏头看去,他双眼有些迷离,看清楚是谁时,只淡淡的收回视线。
“我在这里管你屁事!”
“你,我一直在为你担心,你说话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邵乐成沉默着,没有搭理,段勾琼有些生气:“这个穿红衣服的大姐是谁啊?弹琴像是死人了一样!难听死了!”
虞菲:“......”
倪月杉尴尬的咳嗽一声:“这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你可以叫她虞姐。”
段勾琼却是不怎么给面子的说:“这位大姐,长的太丑,我不叫!”
虞菲:“......”
邵乐成哼了一声,对外扬声:“来人啊,这里有一只疯狗,张口就乱咬人!赶紧将人给撵走!”
段勾琼目光狠狠瞪向邵乐成:“你骂谁疯狗呢?老娘说的是实话!”
虞菲此时尴尬的用丝绢掩嘴咳嗽了一声:“是,我不仅丑,我还老,弹了一手烂琴还非要献丑。”
“这位姑娘,你生的肤白貌美,气质若仙,看你十指纤纤,必定出自于名门闺秀,这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不如你弹奏一曲,让我等凡人好好大饱耳福?”
段勾琼错愕,随即不屑的“切”了一声:“你不配听!”
然后她再次瞪向邵乐成:“躲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和太子太子妃商议商议,如何将你那些烂摊子处理干净!”
邵乐成一脸质疑的看着段勾琼,“我的事情与你何干?整个人像是吃了炸yao一样?”
景玉宸沉默了片刻后,看向了倪月杉,小声说:“我感觉公主是吃醋?”
倪月杉讶异:“不会吧......”
吃邵乐成的醋?
什么时候起,段勾琼在意起了邵乐成?
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或许有人就喜欢邵乐成这种fēng_liú浪子?
“我试探试探。”
倪月杉低声说了一句后,看向虞菲,“虞姐,你应该听说了吧?邵乐成案子又被翻出来了,这段时间,我们太子府不好收留,就劳烦你好好照料他,千万别让他被官兵发现了!”
“你放心,他今日来投奔我,我自然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等他有了兴致,我便弹弹这一手烂琴给他解闷!”
“好,多谢菲儿!先容我去眯一会,晚些我要吃辣子鸡和芙蓉糕!”
他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一身的酒气,可却出奇的清甜好闻,他朝里面房间走去,虞菲立即制止道:“那是我的床!你别间去!”
“别这么小气,就躺一下下!”
邵乐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