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让宫人传婉清妹妹进宫时,儿臣就在旁边,所以儿臣想替婉清妹妹喊冤!”
景玉娥说话时,表情非常的自信,好似杨婉清真的很无辜!
青蝶定定的看着景玉娥有些不相信!
皇帝显然也来了兴致,“往下说!”
景玉娥叹息一声:“首先婉清妹妹身怀有孕,怎么会那么不爱惜自己的孩子,谋害月杉自己亲自跑去?”
“其次,她绑架月杉妹妹的目的在哪里?让她失踪,下落不明?”
“而且如果她也在现场,为何没去过现场的将军夫人会知道?谋害他人的事情,她还会告知将军夫人不成?”
“加上,这位郡主,本该是月杉的好姐妹才是,怎么就成了月杉的仇人了?还和婉清妹妹同一天动手这不是很奇怪又是什么?”
景玉娥分析的合情合理,但青蝶知晓事情不是这样的!
她用力摇头,对皇帝开口:“皇上,还请你不要相信长公主的话,她不过是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是民女联合其他人陷害四皇子妃和郡主,总要有点动机才对吧?”
“四皇子妃或许从前与我们家小姐关系不和,可郡主不该吧?而且光凭血书,也是远远不够做证据的啊!民女怎么会傻到证据不足,就来诬陷人?”
景玉娥鄙夷的看着青蝶:“因为你主子出了事情,你心里着急,甚至是谁都怀疑,所以你心下无计可施,才破罐子破摔。”
“想着,若是运气好,指不定就可以将他们两个人都拉下水,这本该就是你这个不怎么聪明丫鬟的智商!”
“你使用劣质伎俩,只有着低级智商,做出这种事情,奇怪吗?不奇怪!”
景玉娥虽然不在现场,知道的有限,但她分析的却是条条是道,莫名的就让人信服!
青蝶有些愤怒,她看向倪高飞,着急说:“老爷,这血书,是将军夫人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如果是奴婢想要拉人下水,也不该带上郡主啊!”
倪高飞在一旁将话都听的明白,他蹙着眉,最终道:“皇上,此事其实最好还要问过当事人。”
“如今二皇子还没回京,这些人也都跑不了,倒不如等二皇子回来,再做下一步定夺?”
目前谁都说自己有道理,光凭借一个血书是远远不够断案的。
皇帝将殿下几个人,来回打量已经多遍了,这件事情确实搅的头疼。
“那就依了相爷之......”
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此时有太监缓步走来,开口禀报:“皇上,殿外邹将军求见!”
倪高飞立即看向倪莹莹,倪莹莹脸色瞬间一变。
邹阳曜最近为了倪月杉有些发疯,他怎么来了!
“传!”
皇帝重新安奈下来,众人朝殿外看去,就见邹阳曜由宫人带领朝这边走来。
只不过他的脚步虚浮,脸颊苍白毫无血色,脸上还有未曾痊愈的疤痕,泛着生红的颜色,他虚弱的迈开步子,然后跪下。
“微臣见过皇上。”
声音也如杨婉清一般,虚弱无力,人也摇摇欲坠。
“将军为何这么虚弱?”皇帝开口质问一声。
“回皇上,因为在二皇子与倪家大小姐大婚当日,微臣曾与人决斗,可对方的身手不错,为数又多,微臣占了下风,被人伤了......”
他一脸惭愧的低垂下头,一旁的倪高飞双眼立即就是一亮:“所以邹将军的意思是,当时你也在场?”
“对,一直都在......”
他虚弱的好似随时都会晕倒,但他却是强撑着意识不让自己倒下,倪莹莹伸手去触碰他,搀扶他。
“将军,你有什么话要说,让妾身传话来就成,为何要亲自跑来呢?”
邹阳曜拿眼睨了倪莹莹一下,他轻笑一声,眼里带着一丝薄凉的嘲讽,倪莹莹被他的眼神刺痛。
“将军......”
邹阳曜没有搭理她,而是诚恳的看向皇帝:“皇上,微臣当时也在现场,所以现场的情况究竟如何,微臣再清楚不过”
景玉娥拿眼觑了一下邹阳曜:“邹将军,你都伤成这样了,是如何看清楚一切的呢?而且你是如何得知真相赶过去的?难不倒你是谋划者之一?”
她轻轻淡淡的笑着,眼神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好似在提示邹阳曜,说话要想清楚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邹阳曜没有去搭理景玉娥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
他只平静对皇帝开口:“皇上,微臣就算是昏迷中,却还带着点意识!微臣在昏迷前清清楚楚的记得,在现场看见了四皇子妃!”
“她还曾用马儿驮着月杉狂奔,而她身上有一处伤......”
青蝶立即跟着附和:“是,我也曾怀疑四皇子妃身上有其他伤势在,不然怎么会虚弱到那个程度!”
邹阳曜看了青蝶一眼,张口想要继续说,景玉娥咳嗽一声,以示提醒,但邹阳曜根本没鸟她。
“那个伤,就是微臣刺的,伤口不浅,是在后腰处!皇上可以拿微臣的佩剑尺寸与四皇子妃身上的尺寸做对比!”
只要佩剑尺寸吻合,就代表杨婉清是邹阳曜刺伤的!
倪莹莹一脸诧异的看着邹阳曜,他竟然真的爱上倪月杉了,刺伤杨婉清这种话怎么可以承认?
景玉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邹阳曜真是好样的,强撑着身子过来,还为倪月杉洗冤屈!
“邹将军,就算四皇子妃有过错,可她犯下的过错祸不及孩子,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