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嘴角一抽:“这个时候不适合玩霸总吧......”
“啊!”倪鸿博惨叫一声,被青蝶狠狠踢中了手腕,疼的他佩剑掉在地上,人跟着后退好几步。
景玉宸这才转移了视线,但手还是揽着倪月杉的腰,没打算放开她,尽情展示他的占有欲。
“倪鸿博,你也太不将本皇子放在眼里了,对本皇子未过门的人动手?”
景玉宸质问,带着沉沉的威严,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倪鸿博赶紧朝着地面跪下。
“二皇子饶命,是她故意敲锣打鼓,引来百姓,毁坏二妹清白,作为兄长岂能不帮助被欺负妹妹?”
“噢?”景玉宸声音拉的老长,他嘲讽的看着倪鸿博:“所以你爽快了,本皇子也要爽快!”
倪鸿博愣怔,倪月霜脸色一白。
景玉宸扬起性感薄唇,邪肆一笑,眼里的眸光极冷。
“二皇子,民女未曾伤及大姐半分!”倪月霜脸色苍白着求饶。
“来人,将这个胆敢出手伤人的倪鸿博拿下,还有这个自恃清高,觉得自己像白莲花的倪月霜也拿下。”
景玉宸指着,倪莹莹,“你,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交代清楚你二姐究竟都做了什么坑害小月杉的事情,本皇子要一样一样的清算!”
淡淡的口吻,邪气十足的面容,那周身的威严气势压迫着人,倪莹莹身子抖了抖,不敢不从。
相府内,倪月霜、倪鸿博、倪莹莹皆跪在地上。
倪月杉坐在一旁,手撑着额头,有些小小的期待。
景玉宸端起旁边的茶水,慢条斯理的细细的品着。
“二,二姐她,她在七岁的时候......”
“这个你说过了。”景玉宸放下手中茶盏,视线落在说话哆嗦的倪莹莹身上。
倪莹莹咽了咽口水:“二皇子,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被迫服从,我最多算是一个帮凶,我并无伤害大姐的本意啊!还请二皇子能不追究我的责任!”
倪莹莹跪在地上瑟缩着,内心慌乱。
景玉宸冷漠的嗤笑一声:“话偏了。”
倪莹莹这才发着抖,继续说:“大姐被毁了容貌过后,很是自卑,二姐故意与大姐亲近,怂恿大姐出门,大姐每每都会被嘲笑成丑八怪,内心受创......”
倪月霜跪在地上,瑟缩着,发抖着,她着急解释说:“二皇子,不是那样的,我想让大姐找回自信!嘲笑她的是外人啊,与月霜无关啊!”
景玉宸冷哼一声,并未搭理,也并未相信。
倪莹莹继续说:“还有爹,好不容易,寻遍名药,找到一瓶治烫伤极好的药来,也是二姐,故意让人打翻,让大姐没能早早治好了烫伤。”
景玉宸看了倪月杉一眼,倪月杉从前真的那么好欺负么?
倪月杉尴尬的笑了笑:“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二皇子,我已经让人去请示我爹了,这个本该出现在乡下的人,现如今还在京城,应当如何,只等着爹爹发落!”
景玉宸嘴角扬着一抹邪肆的笑来:“你爹自然会看在她是他闺女的份上,饶她一命,可本皇子觉得饶她一命实在是便宜她了,应当将她极刑处死!”
冷漠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丝怜香惜玉,倪月霜的脸色煞白,赶紧求饶:“二皇子,不要啊!月霜都是一时糊涂,月霜知错了,还请二皇子饶命!”
倪鸿博攥着拳头,觉得景玉宸太嚣张了!
“二皇子,你得过且过吧!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我与月霜该死!”
倪鸿博跪在地上,可背却是挺的笔直,根本不畏惧这个景玉宸。
景玉宸轻蔑的扫了倪鸿博一眼:“你到现在还觉得你妹妹无辜呢?既然这样,不如,你来替你妹妹受死?”
倪鸿博瞪大了眼睛,他气恼的怒道:“二皇子你就是太嚣张了!”
倪鸿博一点也不服气!
景玉宸轻蔑的勾唇笑着:“既然被认为是嚣张,本皇子便不客气了,来人,将倪鸿博这个顶撞本皇子的小子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掌嘴三十!”
倪月杉错愕,景玉宸这么拉风的么......
“你,你凭什么!”倪鸿博愤怒的在地上站了起来,景玉宸在相府,他的家,要处置他,还要处死倪月霜!
景玉宸冷漠的端起旁边的茶盏,继续喝茶。
倪鸿博被人拖着下去,倪月霜身子忍不住发抖:“二皇子,此事与大哥无关,他就是性子太冲动了!”
“一个一时糊涂,一个太冲动,果然不愧是田姨娘所生。”
此时倪高飞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他朝着客厅走进。
景玉宸从座位站了起来,“岳父大人。”
这个岳父似乎叫的有些早,但倪高飞并未纠结,外面是正在惨叫被打的倪鸿博,他疑惑的询问:“二皇子,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劳烦你跑一趟,出质人?”
“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倪鸿博要拔剑杀了月杉,若不是本皇子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胆子太大了,本皇子不得不教训!”
倪高飞意外,他扫了倪月杉一眼,倪月杉主动搭腔:“二皇子是为月杉打抱不平,教大哥学会礼数,懂得嫡庶之分,学会不冲动。”
倪高飞蹙着眉,又看向旁边跪着的倪月霜。
倪月霜赶紧拽着倪高飞的衣服,求饶:“爹爹,二皇子要杀了月霜,爹,还请你为月霜求情保月霜一命啊!”
倪高飞冷眼看向倪月霜:“你不该在乡下吗?”
倪月霜自是理亏